,他倒很想知道這傢伙究竟有什麼資本,竟敢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紅花會的資源說用就用。
更何況,眼下的紅花會正跟青竹幫惡鬥,大戰一觸即發,哪還分得出精力管別的鳥事?!
「沒問題。」
玫瑰不假思索道,但隨即,眉頭卻輕輕皺了起來,極其罕見嚴肅地問道,「如果可以,可不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沈歡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笑了笑:「沒什麼大事,就是惹了一家瘋狗,擔心他們對我媽跟我妹不利,我妹妹那邊你不用管,只需將我媽保護好就成。安妥起見,最好將你手下的精英全都派去,並且……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些,所以只能是暗中保護。」
許得勝倒吸一口冷氣,不待玫瑰開口,已冷冷道:「全都派去?好大的口氣!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紅花會正跟——」
「閉嘴!」
一聲冷叱,玫瑰雙目冷電般掃了許得勝一眼:「再敢有一句不敬,我殺了你!」
許得勝錯愕地瞧着玫瑰,又瞧了一眼沈歡。
自他跟南宮玫瑰開始,後者可從未如此嚴厲過,那話語中的冷意,貨真價實,沒摻雜半分水分。
他甚至有種感覺……若是自己再說下去,真有可能被做掉。
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令自家主人如此看重?需知平日,別說你是什麼普通的公子哥兒,縱然是什麼官二代商二代,南宮玫瑰也向來是不假辭色的。
沈歡輕笑道:「看來你也遇到了點兒麻煩事兒……」
「沒。」
玫瑰搖了搖頭,立即換上一副笑容,打趣道:「夏海雖大,但能惹姐的能有幾個?再說了,姐就只有你這一個乾弟弟,你才回夏海就有人欺負到你頭上,姐不給你出頭誰給你出頭啊。」
沈歡無語,搖了搖頭。
既然她不肯說,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將目標放在許得勝身上,沒幾句話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全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