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客戶必然都是成功的企業家，或者是高級的政府官員。要想和他們溝通，那必須要有強大的學識基礎為背景才行。」
「同時。」吐了個煙圈，他接着說道：「他們還需要具備一些基礎的策劃知識，比如說在能夠在過節的時候根據當地的市場背景以及消費習慣，制定和進行的促銷方案運作；比如說能夠與大客戶進行聯誼的聯誼會的策劃方案制定。等等。」
「那……」張博吹欲言又止，從桌上摸過煙盒，也給自己電扇了一支香煙。
王雲在這裏，有的話雖然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倒是不便問出來。
畢竟，王雲是自己的老上級，也是酒城市主管企業和經濟發展運作的市長，如果他都沒有意見，自己卻傻乎乎的問出一些問題那顯然是有點不合理的。
雖然自己和王雲私交甚密，但是官場如戰場，水深的很。
張博吹能夠做到大型國企酒城老窖的董事長，對這些東西，他自然是門清得很。
不過，王雲對自己這位老下級的心思卻也是看得通透，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王雲站了起來，拍了拍張博吹的肩膀，笑着說道：「博吹，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覺得高中學歷的營銷人員就已經足夠了，硬拉一些高學歷高素質的人過來不划算，而且也會增加公司財務上的負擔，對吧？」
張博吹點了點頭，吐了一個煙圈：「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王市長也！」
他拽了句文，同時恰到好處的拍了王雲一個十分妙的馬屁。
「別拍我馬屁——我就說，為什麼我每天都堅持長跑一個小時，這屁股還是越來越大。原來是你們這些傢伙拍的……」王雲笑罵着開了一個玩笑，然後道：「高素質的營銷人員雖然是一筆龐大的開支，但是有句俗話說得好：羊毛出在羊身上。你應該懂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
張博吹陷入了思考當中，用手托住了自己的額頭，閉上眼睛仔細琢磨起這句話來……
第十二章 羊毛出在羊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