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來呢。」
「雲爺爺,上席舞天已經幫您安排好了,您先入席吧,等客人到齊之後,還要請雲爺爺替舞天主持這抽禮呢。」
「能替舞天主持婚禮,雲爺爺自然高興,老首長雖然身體不好,但也已經交代過我,舞天的婚禮一定不能馬虎,讓我替他恭喜你。」
「趙爺爺老當益壯,相信身體會沒事的,等婚禮結束後,我會帶珍珠去看望他老人家的。」
旁邊,又幾輛車開了過來,一個個男人見雲首長在與鳳舞天說話,都不敢上前去打擾。
「鳳大公子的面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呀,就連雲首長都過來了。」
「可不是,聽說這次還是由雲首長親自主持婚禮的。」
「不要羨慕了,要知道,鳳家二十年前可是跟趙家平起平坐的,為我國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如果不是因為二十年前的那場變故,相信……」
「老哥呀,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起了,這可是京城裏最大的忌諱,如果別雲首長跟幾位老首長聽到了,你們還想不想混」
時間在慢慢的過去,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距離婚禮開始,還有半個小時。
國賓館的一間房間內,慕容珍珠身穿婚紗,雙眼通紅,坐在沙發上是一動也不動。
慕容河在房間來往的走動着,今天就要將自己的寶貝孫女嫁出去了,嫁的還是一個自己不太喜歡的人,說實話,慕容河心裏真不願意。但是,既然是早年就已經定下的娃娃親,如果慕容河誓言的話,那豈不是要被世人所恥笑。
慕容珍珠擦了擦眼淚,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的她,是爺爺跟奶奶,還有父親一手帶大的,慕容珍珠也是一個非常關係家族之事的女人,只要是家族有什麼事,她絕對會第一個站出來的,這也是為什麼慕容珍珠會答應這門婚事的重要原因。
「老頭子,事情都已經重要了,你就不要再說那些不好的話了。我這個做不管珍珠嫁給什麼人,只要她能幸福就可以了。」
慕容河的妻子在旁邊邊哭邊說道。
慕容博說道:「爸,媽,客人也已經到的差不多了。今天是珍珠的大婚之日,你們還是先出去招呼一下客人吧,我想單獨跟珍珠說點事情。」
「那好。老頭子,我們就先出去吧。」
在慕容河夫妻離開房間後,慕容博坐在了慕容珍珠的身邊,輕聲說道:「女兒呀,爸知道,你不想嫁給鳳舞天,雖然這門婚事是你爺爺當年親口答應過的,可為了你的一生,爸是不會怪你的。外面的所有人,已經被爸給支開了,如果你想走的話,爸絕對不會攔你。」
慕容珍珠邊哭邊笑道:「爸,我知道你痛惜我,但已經沒那個必要了。現在的我,嫁給誰,都一樣。」
慕容博嘆了口氣,說道:「女兒,你在燕京受了很多氣嗎?」
「沒有,爸,你不要亂猜了,我在燕京非常好,只不過,我不能那麼自私,為了我自己,讓爺爺跟整個家族失信於人,讓爺爺老來背上一個出爾反爾的不利之名」
「楚家那小子知不知道這件事?」
「他知不知道也已經不重要了。爸,今天是女兒出嫁的日子,我希望你能笑着走出去。當然,女兒也會笑的,笑着去面對所有人,去面對鳳舞天」
房間門響起,在慕容博將門打開後,一個軍人行了一個軍禮,說道:「慕容先生,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慕容小姐應該出場了。」
趙家。
趙樹民在自己的書房着着大字,楊真賢跟趙巾紅四姐妹同時走進了書房。
趙樹民沒有抬頭去看自己的妻子跟女兒,手上邊快速的揮寫着大字邊問道:「國賓館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趙巾煙回答道:「婚禮已經快開始了。」
「那子風呢?」
趙巾紅回答道:「正如爸您所料,子風在得知珍珠要嫁給鳳舞天之後,立刻乘直升機趕回京來了,估計現在已經快到京城了」
「子風一個人回來的?」
「是的。」
趙樹民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了書桌上,說道:「帶了什麼東西沒有?」
「帶了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