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我不曾經歷,不好判斷。」
&輩為什麼會這樣想,玄天宗對此事沒有偽造歷史的必要。」祁震小心試探道。
麗水凝笑道「玄天宗立世悠久,可是對玄天宗抱有好感的仙道勢力卻不多,無論是青嵐宗還是一些流落於江湖的散修,對玄天宗的歷史大多嗤之以鼻。」
祁震苦笑道「前輩在弟子面前這樣說玄天宗的壞話,真的好麼?」
麗水凝意味深遠地看了祁震一眼,說道「你剛才問道,為什麼對付那支旁門散修,青嵐宗不去尋求玄天宗的幫助是嗎?現在此地只有你我二人,我不妨告訴你……除了玄天宗,如今存留於世的六大宗門,其創始之初與玄天宗都頗有瓜葛,然而玄天宗真的這麼願意讓新崛起的仙道宗門,瓜分掉他們在浩土州之的資源與人脈嗎?」
&遠歲月之前,浩土州未必能有如今這般繁華。」祁震試圖駁斥。
&說得或許有一定道理,可是與現實不符。」麗水凝說道「早在六大宗門創建伊始,玄天宗早早埋下各個宗門的內部分歧,與青嵐宗做對多年的那支旁門散修先祖,我說是與青嵐宗先代祖師有情仇糾葛,但實際青嵐宗的後人猜測,乃是玄天宗從挑撥,只可惜歲月消磨,證據早已湮滅,青嵐宗又不能輕易破壞仙道七宗的團結,所以這一切後果只能讓青嵐宗自行吞下。」
祁震臉色有些古怪,想笑笑不出,說道「前輩,你真的覺得玄天宗為了維持自身地位,需要去挑撥一對愛侶嗎?這手段未免太過卑劣了吧。」
卻不料祁震這番話,惹怒了麗水凝,只見麗水凝一拍面前茶几,周身法力震盪,將祁震四肢壓得死死,筋骨之間生出陣陣痛楚。
&天宗所行哪裏只有這些?!」麗水凝一反剛才恬靜如水的姿態,眼神之怒火蓬勃,咬牙切齒地說道
&雲劍宗的東海劍仙一脈,本來是玄天宗埋下的暗子吧?若是當年蒼雲劍宗祖師崑崙鍔能夠自行修煉《九天御劍勢》,何必要讓座下二徒離開草創宗門?挑撥弟子之間的仇怨,難道不是玄天宗所為?」
&好紫宸樓的鎮派寶典《北座帝星相》,除去創派祖師,數百年來無人能夠修成,氣候第一個修成此功之人,卻是叛門入魔,以紫宸樓的星圖推演,都是指向玄天宗乃背後指使……只可惜這名紫宸樓的天才,最後依舊死在玄天宗的手裏,死無對證!」
&璃川六百年前,趁門長老外出,遭遇獸災入侵、門人死傷慘重;麻衣道八百多年前被極北冰河的蠻族偷襲,又是誰透露了山門位置所在?神農谷每逢數甲子有天火下降之災……這些事情,仙道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之事,你們又何必裝聾作啞?!」
麗水凝的臉色有如即將爆發的火山,祁震離她有一丈距離,明明沒有法力波動,似乎都能感受到這股怒火的熱力。
祁震沉思了一下,方才說道「弟子拜入玄天宗不過短短數月,這些事情是真是假,全然不知,前輩說得天花亂墜,要是這些事情都是玄天宗背後鼓動操作,那為何天下仙道依舊逢玄天宗為魁首?」
麗水凝正欲張嘴反駁,祁震搶話說道「天下仙道遭逢劫難,是誰先站出來應對?當年魔道六門強橫浩土幾無敵手,又是尋哪家先行下手?浩土州若有天災劫難,又是誰救濟難民、回護生機?」
祁震不顧周身逐漸加深的壓迫之力,直直瞪着麗水凝說道「在弟子看來,玄天宗立世數千年而不倒,足可以為天下蒼生之表率。天下仙道修士,若是只知自身修煉便利,則忘卻天下蒼生危難存亡,那麼何以立世長存?仙道修煉的一切根本,來自於天下,修煉有成自當反饋於天下。」
&是換做是弟子身為玄天宗的掌門,六大宗門自當俯首稱臣!甚至要你們一句怨言都沒得說!」
說話間,只見祁震周身銀白光芒閃爍不止,既有武鬥真氣的爆發,也有銀魄項鍊的護身之能,只短短兩三息之間,聽聞有如絲綢撕裂的聲響。
嘶喇喇
以祁震身形為心,周圍方圓一丈距離的空間,竟是被強行撕裂出無數裂縫,讓人望之驚悚。
&你個祁震!」麗水凝被祁震劈頭蓋臉一陣駁斥,內心竟是有一絲動搖不安,隨之法術也出現破綻,被祁震抓準時機,強行破開法術。
但是奈何麗水凝修為更高,剎那之間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