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要是知道她的身份,也留她不得,這點你不用擔心。」
「關於白俏俏的底細你查得怎麼樣?」我問:「還有你為什麼不挑明了說?」
「我們不能逼她太緊,把她逼急了,這對我們也沒有好處,他現在應該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 那她會怎麼做呢?」
「別急,我們靜觀其變!」司空似乎很有把握,嘴角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我想如果我是白俏俏,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出現的第一個念頭竟是司空對她太殘忍了,讓白俏俏在自己與他之間做出選zé ,如果白俏俏選zé 交出解藥,那就等同她承認了自己是毒醉心的身份,這對她來說無yí 是致命的。
如果她選zé 置身事外,將無法撼動她地位分毫!以我女人的直jue來判斷,我認為這後者的可能性並不存在,從我見白俏俏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對司空的感情,猶如飛蛾撲火!心裏竟對她生出一絲同情,作為一個女人她太不幸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可是她真的會為了司空而置自己性命於不顧,我倒是有些期待。
司空這麼做也是一種很強的報復心態,近乎病態。府里的女人都貪戀他的容貌,他毀了自己的臉,傷的卻是全府的女人,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他報復的非常成功。一個個比自己毀容哭的還傷心。另外就是報復白俏俏,讓她心甘情願的滾出他的視線,這對白俏俏來說是怎樣的折磨,明知犧牲自己都換不來一絲憐憫,恰恰相反的是司空對她的恨,是除之而後快。被最愛的人用這麼殘忍的手段逼迫就範,是何等的慘絕人寰!換作是任何一個女人可能早就崩潰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不用那麼愧疚,他所做的一切為他自己的成份更多,只不過順便替我報仇。難怪看不出他有絲毫的難過,回到了房間,竟悠然自得的布起棋局。
艷春送了早飯進來,說司空元梁已醒,讓我們吃過早飯去見他!
可是飯後司空並不急着去見司空元梁,而是拉我坐在了棋盤前問我此局何解?我盯着棋盤思索了一會兒,不得其解,在我眼裏這就是一死局。
我搖搖頭,不知他是何用意。
你覺得是白子有利還是黑子有利。司空問我。
「 依我看白子已經輸了,何來的有利?」我不解的望向司空。
司空不動聲色的捏起一玫白子放在了棋盤上,然hòu 抬頭笑看着我!
我再次看向棋盤,白子瞬間悉數復活,死局竟輕易的被破解,難怪人說一子定乾坤,轉瞬起死回生。
「果然神奇!」我感嘆道:「可是你想說什麼?」
司空當然不會閒的沒事跟我在這閒談棋局,肯定是有話要對我說。
司空淺笑不語,從棋盤上拿下那顆白子,又捏了一顆黑子,還是放在那個位置上,再次抬頭看我。
「這盤棋誰先走誰贏嗎?」我有點糊塗了。
「這個位置是關jiàn !」司空說:「我爹就是這個位置,他即可以是白子,也可以是黑子?」
「你不是說,你爹不會站在白俏俏那邊嗎?」
「的確不會,不過我們要的是白俏俏的命,所以我們必須加足戲碼才能讓我爹完全站在我們這邊!」司空說着燦笑着看我。
「加碼?」我迷惑:「有什麼戲碼可加?」
「你說我們兩個在一起了,有什麼戲碼可以加呢?」司空笑的急劇曖昧,讓我有些恍惚,我呆滯的搖搖頭表示想不出,其實懶得去想,心神受擾了。
司空向我湊近,在我耳邊飄飄然的說道:「你就對我爹說,腹中有了我的孩子!」
「噗……什麼?」我驚起:「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而且他已經三個月了!」司空說着盯着我的腹部,好像我真懷了他的孩子一般。我有種深陷泥潭的感覺,好像永yuǎn 也逃不出司空的擺脫!
「你都說了,你身邊有白俏俏的人,這也瞞不住啊?……再說了隨便來個大夫一看便露餡了!」
「你只管照我說的做!」司空說的很溫柔,卻傳遞着一種不容拒絕的意思。
「可是……」
「沒有可是,你只管相信
第六十六章 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