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這樣的詞兒來形容我?不過他不准我喝酒,可是關心麼?借着醉意,我向前挪了挪,將身子湊到他面前,與他四目相對,問出了我心裏最想要得到的答案,「燕王殿下,你為什麼不願娶我?我到底是哪一點不如你願,能夠讓你厭煩我成這個樣子?只要你說得出來,我都能改。」因為舌頭髮麻,說話的時候吐字也不是那麼清晰,但我還是特別努力的說清每一個字,而後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從來沒覺得心臟可以跳得這麼快,好像下一刻若是再等不來他的答案,我便要因為無法呼吸而昏過去了。
不敢再看他的眼神,我伸手捂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心臟,將視線轉移到了屋子裏。偌大的房間內只有我們兩個人,忽明忽暗的燭火搖搖欲墜,為這無邊的黑夜平添了一絲柔情。這氣氛簡直恰到好處。
「素素。」他充滿磁性的嗓音輕喚了一聲我的名zì ,我除了「啊」的應了一聲,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還不是答案,我那顆不安分的心臟,還在等待他的答案呢。當然,我心底里是有期許的,我求着盼着黃明燕不好意思拒絕我,既然皇帝聖旨以下,他不如順水推舟說其實並不討厭我,這豈不是皆大歡喜?
他若是願yì 騙我,我也不介yì ,只要能夠騙我一輩子,那我此生也會一直活在這善意的幸福里。
所以,黃明燕,你倒是快一點回答我的話啊。
「本王不想娶你,並非是因為討厭。」黃明燕蹙緊了眉頭,像是在說出什麼不情不願的話來。
這答案很好啊,既然不討厭,那為什麼還是不想娶我呢?
「燕王殿下,你既是不討厭我,那又怎麼就不能喜歡上我呢?」我急得要命,直接拽住了他的胳膊。
黃明燕終究還是說出了那句傷人的話:「本王娶誰都行,就是不可娶你。雖說容貌不同,但你的性情與她太過相似,每次見到你,本王都會想起她的臉。你說過,你終究不會是她,世上並無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所以娶了你,對你而言,並不公平。」
聽了他的話,我的腦子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我的性情竟然會跟他的亡妻如此相像,這該令我喜,還是該令我憂?酒精入腦,神志不清,話語無法再經過思考便脫口而出道:「我後悔了,你就將我當做是她也好,別趕我走就行。」只要能讓我陪在他身邊,看着他的臉,別的似乎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我看到了他眼睛裏的猶豫,他猶豫了,便是有機huì 。他此時此刻腦海里一定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認同我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子都已經迷糊成這個樣子,卻還看得透他的表情。
這是個什麼緣故?
我雙手碰上他的臉,他沒有推開,我便將此作為默許,湊上前親上了他的唇。
只是輕輕的觸碰,帶着一絲怯懦,又心懷一絲期待。那軟軟的感覺,不同於那日我親楚任羽,此刻我卻是羞臊的滿臉通紅。
一瞬間,我腦子便清醒過來,翻身下床,愣愣地回想着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這是在做什麼,瘋了嗎?我竟然為了一個男人的皮囊,而將清白,尊嚴均視而不見?我難不成是被這情.迷.色.欲沖昏了頭腦嗎?
可就在這時,他卻忽然拉過我的手將我拽到他的懷裏,而後低頭封住了我的唇,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那熾熱的灼燒使我沉迷在其中,這感覺比烈酒更醉人。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將我當做了他的亡妻,他熟練的操控着一切,似是思念,又如宣洩。
我回應着,卻覺得這感覺熟悉不已。就好像曾經無數個夜裏,我就是在他的懷裏,與他這般纏.綿過。
我用雙臂緊緊摟住他堅實的肩膀,就像是怕他下一刻就會消失一樣。這是真的嗎?還是一場明日醒來便了無痕跡的春.夢?
他終究是將我當成了她,動情之處,他低吼出的名zì ,竟然是「月如」。
這不是夢,這是一場無比殘酷的現實。是我犯賤的乞求他做了這一切,他並沒有承諾我什麼,許給我什麼,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而後,他摟着我的腰肢昏睡過去,我卻在這一刻無比瘋狂的嫉妒着那個已經死去三年的女人。在這張留有我們彼此溫存痕跡的床榻之上,我在心
第六十八章:請把我當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