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豨大聖只感覺腦袋差點被一下子敲碎,卻又不敢吱聲叫疼,猴子這是手底下有輕重的,真要用力,他腦袋已經成一灘碎肉了。
「猴哥,猴哥,你別惱,老豬我真是來給你報信的。」封豨大聖哼哼道:「你想啊,這次的對頭這麼厲害,師父要想對付他,不得不讓你出手了。」
他抬眼看了看猴子,接着小聲說道:「師父的緊箍咒,最近一直都沒用過的。」
猴子眼皮翻了翻,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平靜依舊,可是卻流露出一股任何人都無法使之屈服的桀驁之氣。
「那又如何,他讓俺動手,俺就一定要聽他的?有本事他念咒能咒死俺,反正俺不會聽他的,他咒不死俺,俺和他的對頭一起找他麻煩。」
封豨大聖縮了縮脖子:「可是,三師弟也落在那玄門之主手上了。」
猴子這才有點動容,看着封豨大聖:「此話當真?」
封豨大聖連連點頭,猴子又問:「你額頭上的傷勢,也和那玄門之主有關。」
「是被那玄門之主的弟子所傷。」封豨大聖委屈的說道。
猴子盯着他看了一陣,臉上再次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這傷口沒有傷到你根本,你自愈能力雖然不如三師弟,但戰鬥後這麼久傷口也該癒合。你故意帶着傷勢來見俺,也是為了讓俺幫你出氣?」
封豨大聖討好的笑道:「猴哥。我這是忘了,心急着來見你。都忘了額頭的傷口了。」
他眼珠子轉了轉,義憤填膺的說道:「猴哥,你是不知道,那玄門天宗的人有多囂張,他們不看師父的面子,總也要看你的面子吧?」
「我都報了你的名字,還是讓他們傷了,三師弟也被擒了,那玄門之主還說。隨猴哥你去找他,你要是敢去,那正好,把你和老豬一起擒了。」
「到時候連同三師弟,正好配一桌菜,燒豬,蛇羹,還有猴腦!」
「你說這氣不氣人?」
猴子看着封豨大聖,嗤笑一聲:「你編。接着編,別人不知道你,俺還能不知道你這呆子什麼模樣?」
「怕是那玄門之主根本沒有露面,你就望風而逃了。連那玄門之主的面都還沒有見到,你就溜了吧?」
饒是封豨大聖豬皮甚厚,聞言也有些臊得慌。黑紫的臉膛上都是一陣臊紅:「猴……猴哥,你看這話從何說起啊……」
猴子撓了撓自己耳後。然後彈了彈指甲:「那玄門之主的事情,你、三師弟、四師弟都跟俺說過一些。若是傳言不虛的話,你這夯貨碰見玄門之主,怕是幾個照面就被擒了,哪還有跟人家廢話的機會?」
封豨大聖哼哧道:「猴哥,但三師弟被他所擒,我被他弟子所傷,這都是千真萬確的,師父恐怕自身難保,只能靠你給我們找回場子……哎呦!」
他正說着,腦袋頂上又讓猴子敲了一下,猴子說道:「你其實是想坐山觀虎鬥,也去謀金蟬子那老貨的血肉吧?」
封豨大聖訕笑一聲,哼哼道:「似白虎和相柳那樣的外人都能有份兒,我們師兄弟幾個卻沒有,師父這事兒,實在是做得不地道。」
見猴子斜了他一眼,封豨大聖連忙補充說道:「就算我和三師弟他們此刻還沒有十足的歷劫把握,這東西總該先給我們置辦下吧。」
「你能不能謀到金蟬子那老貨,是你自己的事情,俺管不着。」一直坐着的猴子此刻終於從石台上站了起來,刷的跳下地,一步三晃朝洞外走去:「倒是那玄門之主擒了三師弟,俺要去跟他會上一會,把三師弟要回來。」
封豨大聖跟在他身旁,笑着說道:「猴哥,有句話我可真沒誆你,那玄門之主確實囂張啊,在靈淵山脈橫行無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是老豬我說,你那些同族也太膿包了,就任由一個人族在自家祖地來去自如,那朱厭大聖實力修為是很高,但跟在玄門之主身邊鞍前馬後,就像一個小廝似的,着實是給你們太古猿魔一族丟臉啊。」
猴子一路走着,聞言不在意的笑道:「有本事的,走到哪兒都有本事,這有什麼出奇的?不過讓你這麼說着,俺越來越有興趣會一會他了。」
笑聲中,猴子來到了洞外
909.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