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傳出。
「你就是這仙府的主人?」朱元看着這隻白鷺,滿臉寫着不信。
似乎被朱元質疑的語氣激怒了,這隻白鷺怒罵道:「那小子,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看不起你家寒鷺大爺是不是?我是這座仙府的主人怎麼了?自從主人離開後,這裏就只剩我一個人,這座仙府不是我的,那還是誰的?」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就是這座仙府的主人,寒鷺還從口中吐出一道流光,照在瀑布上,這瀑布受這流光一照,居然從中間分開,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水簾拉向兩邊。
瀑布後面是一座山洞,在這時暴露了出來,山洞上陰刻着四個大字,正是日氳仙府。
不過朱元心中好笑,只是一個破山洞,居然還敢稱自己是仙府,了不起了,只能算作一個洞府而已。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這仙府都在我的操縱下,這樣都不是主人,那誰是仙府主人!」白鷺斜着眼睛,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朱元身前。
朱元看了它一眼,微笑道:「既然尊駕是這仙府的主人,那能不能告訴在下,如何才能從這大峽谷出去?」
不管這座仙府是誰的,朱元現在都對它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為自己正急着敢去和徒弟匯合呢,而且只要記住了這個地方的位置,以後可以隨時回來。
「你真的想要出去?」白鷺似乎不信朱元的話,又反問了一句。
在它想來,一個人誤入仙府,總要尋找些寶物的,許多傳奇小說中,都是這麼寫的,難得自己等來一個人,居然不要進仙府,反而問自己如何出去,真是奇了怪哉!
「我真是要出去!」朱元又澄清了一遍,語氣誠懇,態度端正。
聽到朱元的話,這隻白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來回踱了幾步,然後才扭頭對朱元道:「既然你這麼想出去,那本仙府主人,自然要大發慈悲,這裏有一枚符篆,你將它利用心神祭煉一遍,自然就可以出去了!」
一道紫色的符篆,從白鷺的口中飛出,懸浮在朱元的身前,散發着朦朧的光芒。
朱元看了看這道符篆,又看了看這隻白鷺,心裏總覺得不妥,從它身上,朱元可以感覺出一股欣喜和貪婪的情緒。
「這枚符篆一定有問題!」這個念頭在朱元的腦海里閃過,不過既然白鷺送出這枚符篆,自己如果不按照它的意思祭煉一遍,可能就不能獲得出去的信息了。
朱元心中考慮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準備將計就計,也算計着白鷺一把。
於是對着白鷺點了點頭,然後一張口,將這枚紫色的符篆吸入體內,然後腦後的盈月神光圈忽然大漲,裝作全力祭煉符篆的樣子。
雖然白鷺不知道為什麼煉化一枚符篆,朱元會顯出腦後的神光,但一想到自己多年的計劃就要實現,還是自動忽略了這個異常。
沒過多久,一枚紫色中夾雜些許銀白的符篆,重新從朱元的口中飛出,「在下已經將它祭煉了一遍,還請尊駕告知如何用它離開這裏!」
白鷺一看飛出的符篆,立刻大喜,立刻對着它深吸了一口氣,將之收回了體內。
「哈哈哈!愚蠢的人類啊,你已經無法阻擋偉大的寒鷺大人成為你的主人了!這座仙府也終於是我的啦!」白鷺看着眼前的朱元,多年的心愿一招得逞,那股成就感,終於化作了得意的大笑。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主人?你不是說這枚符篆是離開用的嗎?」朱元裝作吃驚的樣子,一臉驚慌。
白鷺用一種極其輕蔑的眼神瞥了朱元一眼,這才悠哉悠哉道:「果然是愚蠢的人類啊,這枚符篆怎麼可能是出去的用的,這是一枚御獸符,是專門用來收服控制妖獸用的,剛才你已經將自己的心神祭煉在上面,現在被我收回,我就成了你的主人,只要我心神一動,就可以要你生不如死!」
聽着白鷺的話,朱元心道,果然不懷好意,還好自己留了一手,否則真要聽了它的話,還不要哭死,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確認了對方心懷歹意,那自然就不要怪自己心狠了。
「只是一枚符篆而已,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看你多半是騙人的,如果真要是和你說的一樣,那你就讓我生不如死一次試試!」朱元一臉不信的樣子,看向白鷺,如同看着一隻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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