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雖然相信於山,但他還真沒想到,於山的判斷居然那麼准。
「真是蟋蟀?」後面的老馮想要擠過去,不過此時很多人都想向前擠,卻沒有給他機會。
「這兩隻蟋蟀上面是什麼?怎麼像是一根草?」此時,卞成才開口問道。
於山笑呵呵的道:「鬥蟋蟀,沒見過也應該聽說過,這根草,就是用來鬥蟋蟀的。」
「鬥蟋蟀?」卞成才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對蟋蟀頭頂着頭,中間還有一根草,這不是在挑撥着兩隻蟋蟀互毆嗎?
「嘖嘖,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事情,就算我不懂詛咒,可放這麼兩隻蟋蟀在這裏挑逗,也太缺德了。」於友虎嘖嘖稱奇的道。
卞成才則臉色難看的道:「有了這東西,兩口子怎麼會不打仗?」
「爸,你們到底是說什麼?」袁小翠看着自家被砸的不像樣的牆壁問道。
卞成才讓出來了一個位置,道:「你自己過來看看吧!」
「啊!真是鬥蟋蟀?這個東西有什麼作用?不會是讓我們兩口子不合吧?」看到裏面的兩隻蟋蟀,袁小翠的臉色立即就變了,這麼兩個蟋蟀放在那裏,寓意實在是太明顯了,就算完全外行,也能夠輕易看懂。
「就是那麼回事,我就奇怪,你們兩口子只要住在這座房子裏,就吵架拌嘴,果然是這樣,如果這次沒有小山,我們家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呢!」卞成才越想越生氣,不過生氣過後,卻是心寒。
就在此時,袁小翠卻是氣憤的滿臉漲紅,她直接伸出手,道:「我拿着這東西,去找那些喪良心的。」
「不要動。」於山立即開口阻止袁小翠。
不過於山沒有想到袁小翠會出手,所以阻止的有點晚了,在於山開口的時候,袁小翠已經把手伸進那個小洞,直接抓住兩隻蟋蟀,掏了出來。
「啊!」袁小翠一聲驚叫,接着把手中的兩隻蟋蟀扔了出來。
而此時早有準備的於山,正好接住被扔出來的兩隻蟋蟀。
「怎麼了?」卞成才一臉緊張的道。
袁小翠一臉蒼白的道:「這兩隻東西像是活的,軟軟的,但冰涼刺骨。」
「冰涼刺骨?」卞成才的臉色也變了:「小山,這是怎麼回事?」
於山笑呵呵看着卞成才道:「就是那麼回事,不過,這不是活的,是死的,所以不用害怕。」
卞成才臉色更加難看,是死的才更加可怕好吧?
「死的?不可能,我明明摸着十分柔軟,如果是死的,不應該幹了嗎?我再看看。」袁小翠看着於山手中的兩隻蟋蟀道。
「小翠,不要亂動,這東西讓小山幫我們處理了,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卞成才道。
「真的?不就是兩隻蟋蟀嗎?」袁小翠疑惑的看着那兩隻顏色漆黑的蟋蟀道。
「對啊!這兩隻蟋蟀應該死了吧?」於友虎問道。
「肯定死了,此時應該陰乾了吧?要不然不會看着這麼栩栩如生。」站在後面的其中一位有年紀的女人開口道。
「沒聽說嗎?這兩隻蟋蟀沒有陰乾,所以才是髒東西,絕對不能隨便亂動。」
「髒東西?就算柔軟了點,也不能就說是髒東西吧?」
「說的有學問點,就是壓勝物,好的用來鎮宅,不好的就用來詛咒,用得好了,保佑一家,用不好,就會讓人家破人亡。」
「說的太玄乎了吧?」
「這還玄乎?還有更玄乎的呢!」
「別的不說,小翠兩口子自從搬進這棟房子,就三天兩頭吵架,這個可不是假的。」
聽着看熱鬧的人議論,卞成才的臉色慢慢開始發黑,他低聲道:「小山,還是麻煩你處理了吧!」
於山看着兩隻蟋蟀,雖然沒有動用天眼,但於山還是能夠看出它們的異常。
這兩隻蟋蟀渾身冰涼,放在手心裏甚至有點壓手,如果不是一動不動,於山還真以為是活的。
這種蟋蟀,肯定是用陰氣滋養過了的,所以它們並沒有陰乾。
這兩隻蟋蟀身體內部的所有器官,到現在都沒有腐爛,而更像是被冰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