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淡淡得說道:「殺了她。」
「啊?」盧小鼎猛得低頭看着它,想了想聳聳肩說道:「不用,人家說的也是事實,大乘出來果然是受歧視啊。」
她無所謂的剛要跨進房門,突然便停住了,跟在她身後的草包一下便撞在了背上,頓時摸着胸口不解的問道:「小鼎,你幹嘛突然停住啊。還好我比你高多了,不然英俊的鼻子撞壞了怎麼辦。」
盧小鼎回過頭看着他,眼神怪怪的。
草包愣怔的瞧着她,莫名其妙的問道:「幹嘛,瞧得人發毛。」
「我剛才想到個問題,這船上是不是除了我們,其它人全是一陽期以上的啊?」盧小鼎認真的說道。
「……」兩人二寵頓時都沉默了,他們四個現在是這艘船上最弱小的存在,那不就意味着會被人隨意欺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