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自在。如果只說公事上,唐錦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可唐錦那種類型的人,不是我擅長應付的類型。
怎麼說呢,唐錦有時候比較的呆蠢,還跟金妮的那種天然呆不一樣,反正我也說不清楚。
唐錦見我來了,馬上放下手裏的水壺,笑着說道:「高澤,你可來了,黃組長等咱們好久了。」
&什麼事了嗎?」
&組那邊之前來內線電話,讓咱們去認人。」唐錦回答道。
一進2組的辦公室門,室內也是空空如也,和0組一樣,可區別在於2組人去查案了,我們0組在家裏睡懶覺。
最近幾日與黃洋見面的頻率明顯升高,以前我在1組的時候,跟黃洋還是同一辦公樓層呢,忙的時候三個月都見不了一次面,如今倒是私事公事的,三天兩頭與黃洋打交道。
跟黃洋打了一聲招呼,也不必寒暄,他直接告訴我們,又有一個倖存者死了,是個出租車司機,案發當晚從公路的監控錄像里發現了犯罪嫌疑人的身影,黃洋想讓我與唐錦確認一下,監控錄像里的人跟季永初死那天出現的紅色雨衣人是否是同一人。
黃洋在電腦上打開從視頻錄像里截取的較為清晰的照片,我看了一眼黃洋口中所謂的犯罪嫌疑人,脫口而出問道:「黃洋,你不是在玩我?」
不是我打擊他,或者給他潑冷水,而是他給我看的破照片什麼都確認不了。照片上是一個雨衣人趴在出租車頂上,而且還是背影。
這讓我怎麼認人?大街上隨便找個身形相似的,給他套上雨衣,扔在出租車頂上,照出來的照片效果都是這樣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