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沒人敢欺負你們?」,凌北寒上前,對床.上頭髮花白,面色黝.黑,滿臉皺紋的老人鄭重地說道。
「凌北寒?對你們有權有勢的人來說,這件事情或許走個後門,打個招呼,就解決了?說不定相關部門領導為了巴結你,還過來慰問崔大叔呢。但是,也正是因為你們這樣有權有勢的人,才會有像崔大叔這樣的受害者?為什麼不讓我通過法律的途徑幫助他們,維護正義呢??」,聽了凌北寒的話,夏靜初激動地說道。
「我下午回去?順路,走吧——」,凌北寒沉聲道,已經走向了停車場,郁子悅那輛可愛的白色甲殼蟲還停在那,凌北寒看着它,心口又一陣複雜。
尤其是在他的前女友面前,讓他的顏面往哪擱??
電.梯.門終於打開,凌北寒再次要拉着郁子悅的手,卻被她再次甩開,「跟我回家?」,凌北寒放下面子對她說道。
昨晚還那麼恩愛,今天就成這個樣子了?
只聽到裏面傳來低低的抽泣聲,他無奈地搖頭,這時,凌北寒正好打來了電話。
「你去哪?要不要送你一程?」,凌北寒假裝沒聽到她的話,淡淡地問道,兩人已經出了醫院大門。
本來只要法務助理過來處理就好了,她擔心助理處理不好就過來了。
「拿着啊?我不想欠你的?」,夏靜初一把捉過凌北寒的手,將那一疊錢塞進她的掌心,還用力地握了握。
凌北寒再次被她那幾乎是憤恨的目光傷到了,她什麼時候能夠懂事點?成熟點?
「呼……謝謝?我一直相信法律高於一切的,但,這條路確實很難走……」,夏靜初又略顯無力地說道。
崔雅蘭的話令凌北寒心裏產生一股自責和複雜,但又不能說出崔志軍的下落。rbhy。
本就是茫然的心,現在更加茫然。
「夏律師,你真的可以幫我們嗎?能幫我爸爸的三輪車要回來嗎?還有我們家一車的紅薯?」,穿着樸素的女孩,連忙問道。
「雅蘭妹妹,你哥現在正在部隊報效祖國,放心,他很好,只是最近很忙,我回部隊會讓他給你寫信的?」,凌北寒眸子裏染着複雜,嘴上揚着淡淡的笑,對崔雅蘭說道。
「小妹妹,你放心,我會盡全力幫助你們的,要相信法律,相信正義?」,夏靜初對崔雅蘭微笑着說道,右手握緊拳頭,就像是在法庭上宣誓一樣,看起來像個正義的鬥士。
郁子悅隨着郁子墨去了酒店,剛進門,她就把自己關進了臥室里,倒在床.上,蒙進被窩裏,心酸地哭了出來。想起痴情的厲慕凡,和別的女人牽扯的凌北寒,她的心像是被人左右在拉扯?
「你下午回部隊?好,我會勸她?」
夏靜初一邊為老人做着記錄,一邊還幫咳嗽的老人遞面紙,擦嘴,這一幕,落入凌北寒的眼裏,腦子裏不禁浮現郁子悅剛剛那一臉恨恨的表情。
或許,她的選擇無所謂正確與否吧?每個人都有追求未來的權利,不能因為誰而迷失。
崔雅蘭看着凌北寒信任地點頭,這時,凌北寒也走去了病床邊。
凌北寒點點頭,看着她那樣決然的背影,心口一陣翻.攪。
「叮——」電.梯.門打開,兩人驚了下,夏靜初連忙鬆手,而這一幕也清楚地落入站在門口,被郁子墨擁在懷裏的郁子悅的眼裏。
「這是你那天幫我繳的費用,還你?」,從皮夾里掏出數張紅色大鈔,夏靜初笑着說道。
她這樣的態度,令凌北寒氣惱,當着郁子墨的面又不好發火,只能忍着,轉首,對着夏靜初,抱歉地開口,「你別介意。」。
「嗯,是有困難。」,夏靜初淡淡地說道。
「大叔,您放心吧,雖然那些城管有撐腰,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您要有信心?」,夏靜初義正言辭地說道,起身時,對上凌北寒,她點點頭。
凌北寒以一種讚賞的目光仔細地看了她一眼。
「凌大哥,你告訴我,我哥究竟去哪了好嗎?他已經好久沒給家裏來信了?」,崔雅蘭一臉淒楚地看着凌北寒,啞聲地問道。
「悅悅,你怎麼了啊?」,夏靜初還是上前,一臉關心地問道。
「告那幫城管阻力很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