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圈有些微紅,右手拿着筷子,狠狠的c在碗裏。
宮城看着孟夕歡的表情變幻,感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於是,連忙從桌上的紙巾盒裏,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孟夕歡。
孟夕歡看着宮城遞過來的紙巾,沒接,而是抬起頭,笑着說:「我曾經流過一次產,我的條件,我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孟夕歡是笑着說自己流產的,宮城看着她臉上那一抹笑容,心裏突然好難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懸在半空中的手,久久未抽回來。
自從他離開s市以後,就沒有在關注過s市的情況,所以也不知道孟夕歡小產的事情。
片刻之後,他抽回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氣問:「為什么小產了?」
孟夕歡從來都未向誰提起過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也只有她的家人,和那天的警察知道。
那一天,對於孟夕歡來講,簡直是一場惡夢,讓她不願意回憶。
那一天之所以是惡夢,並不是因為她小產,而是因為她眼睜睜看到她的家破滅,眼睜睜看到她媽媽把所有錯誤推到她爸爸身上,這才是她真正的惡夢。
即便孟夕歡很不願意提及這段往事,但還是決定向宮城訴說,畢竟這個男人,是她姐姐喜歡的人,她們家發生的事情,他可以知道。
因此,她說:「警察抓我爸媽那一天,我媽讓我跟她一起把責任推到我爸身上,想讓我爸一個人坐牢,我沒有聽她的話,結果被她推了一把,撞桌角去了,結果就小產了。」
孟夕歡的解釋,很簡單,如此重要的一場事故,在她口中,不過三言兩語。
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風輕雲淡,就連剛才那一抹感傷,也消失不見了,似乎在說着無關緊要的故事。
宮城看着淡定自若的孟夕歡,沉默了,他不再說話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在孟夕歡面前好渺小,他一度認為自己是悲慘的。
可是看看眼前的孟夕歡,他只不過是被分手而已,卻鬧死鬧活這麼些年。
然而孟夕歡同時面臨的是父親坐牢,母親發瘋,姐姐的頹廢,還有孩子的流走,和男朋友的背叛。
即便孟夕歡沒有向宮城提及她的男朋友,宮城也能想像,他男朋友跟她說分手時的那張嘴臉。
然而,孟夕歡卻沒有崩潰,也沒有怨恨誰,而是一個人艱苦的把所有責任扛起來。
宮城覺得自己的那點事,在孟夕歡面前都不算事。
都說結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可以再選擇一次,所以才有那麼多女人削尖腦袋想嫁入豪門。
當然,也不缺乏這樣的男人。
孟夕歡聽着宮城的問話,嘴角輕輕上揚,無奈的笑了,她的笑容有一些苦澀。
曾經,她是有男朋友;
曾經,她以為他是愛她的;
但是,在苦難面前,真心特別容易讓人看出來。
她深呼一口氣,看着宮城,笑着說:「我們家的情況,怎麼可能有人願意要我,大家看到我,就像躲瘟神一樣,避而遠之,誰會願意要一個父親在服刑,母親在瘋人院,而且姐姐還成天酗酒的女人。」
「況且!況且……」
孟夕歡說到後面的時候,有些哽咽了,眼圈有些微紅,右手拿着筷子,狠狠的c在碗裏。
宮城看着孟夕歡的表情變幻,感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於是,連忙從桌上的紙巾盒裏,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孟夕歡。
孟夕歡看着宮城遞過來的紙巾,沒接,而是抬起頭,笑着說:「我曾經流過一次產,我的條件,我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孟夕歡是笑着說自己流產的,宮城看着她臉上那一抹笑容,心裏突然好難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懸在半空中的手,久久未抽回來。
自從他離開s市以後,就沒有在關注過s市的情況,所以也不知道孟夕歡小產的事情。
片刻之後,他抽回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氣問:「為什么小產了?」
孟夕歡從來都未向誰提起過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