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無言

妃喃喃的緩緩站了起來,苦笑着緩緩向前走,一頭撞向了台柱。

    他如願登了帝位,立改國號為宣統,身邊沒有一個人,他亦覺得不需要任何一個人,冰冷的夜晚唯有冰冷的寶座——地位的象徵可以安慰他。

    上官恭男在玄元那樣的眼神中,許久,才回過神來,低頭,杯中不知何時已然被重新添置了酒,他拾杯,一口仰下杯中烈酒,只覺嗓子一陣火辣辣的刺疼。

    他的眼前晃過太多的人,他還記得剛登上皇位時的情景,朝中不少元老重臣雖不滿太宗年老時的作風,但更看不慣他弒父殺兄,逼死養母的心狠和手辣,紛紛罷朝來抗議,而他微微一笑,登上這個皇位,他已經沾了很多人都鮮血,不在乎再多一些,他與朝堂上拔劍,斬殺了多日未上朝,帶頭不從的老丞相,絲毫沒有猶豫,刀一揮,被壓制的老丞相頭落。

    血渲染而開,濺的分外遠,上官恭男將帶血的刀一扔,歷時道「既然朕坐上了此位置,便由不得你們胡來,從即日起,明日若有誰抗旨不上朝的話,皆死罪,殺無赦。」

    眾臣惶恐,如此殺雞儆猴,第二日起,文武百官皆上朝,無一人再造次。

    幾杯酒下肚,上官恭男的頭微微有些暈,竟有幾分微醺,這所溫之酒為「無言。」,色純味正。有淡淡的桃花蜜香味,這酒後勁很足,竟然不覺中,他已經喝的上頭。

    天色已然黑沉。連月光也沒了身影,沉沉的天幕黑的可怕。

    上官恭男忽而轉身,手看似不經意的一揮,滑過「玄元」的脖頸,一道血紅的印子立現。

    與皇上袖見忽然而出的短刃。在燭光下滑下半道白光,冰冷的光澤一瞬間亮白了她的眸。

    「玄元」脖頸流血的時候,她全身血液都嚇的似是停滯不動。

    若那短刃再尖一分或者距離再近他再一點,那麼「玄元」。。。。

    上官恭男緩緩收了收,再次舉杯,倒了些緩緩擦着與指尖同寬的短刃。


    高嵐眼中,染滿了驚駭,還未見得皇上所出的短刃便只見得玄元銀色面具被割破,小半截緩緩的落了下來,仍然什麼都看不到。高嵐的臉色青白,不時的回頭想望「玄元」血紅的下顎。

    忽而撐着的手掌上附上一隻溫暖的手,此刻玄元在她前面所坐,坐於她後面的只有上官睿。

    他的手慢慢的闔上,抓緊她,手間傳過的溫暖給了她些許的力量,她的心間漸漸的安定下來。

    而此刻,靜默無聲,唯有被酒浸泡過的短刃箭頭,發出滴滴酒落杯中的聲音。

    此刻。上官恭男躬起身,冷硬的身影在燭光下晃動不已。

    上官睿坐於她身後,她看不見他此刻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身側他的影子緩緩的投影在她的身前。將她包裹其中。而「玄元」挺直了脊背,始終紋絲未動,眼神中不見分毫膽怯的看向上官恭男。

    「皇上這是?」玄元的聲音沉悶,隱有嘲笑的笑意,他抹了抹脖頸,看着掉落在桌上的小半截面具。「小民因容顏醜陋,恐驚擾了聖上,才一直面具示人,今日,皇上竟然為了見識小民面具下的容顏,而如此做。」

    上官睿此刻的臉色更加的荒白,看着上官恭男久久望着玄元的眸,上官恭男果然是動了殺玄元之心,如果這一刃,再深些,那「玄元」便命喪此處。

    「父皇。」上官睿吞咽了下口水,打破此刻的局勢。

    上官睿開口了,目光不去看他,只是緩緩的沖泡了茶,茶香四溢,那凌冽的香味而起,那香味竟有幾分熟悉的味道,上官睿起身,將剛沖泡而開的茶放在他的面前道「父皇,先醒醒酒吧。」

    他沒有動,只是聞着瀰漫在空氣中的味道,許久,才端起杯盞,手有些微顫,望着杯中茶葉仍在翻動的白眉。

    這是上官慶最喜的茶之一,這上官慶性子溫順,一直很得他的喜愛,大抵是他身上的暖性上官恭男不曾有,才更加的喜歡他,想立他為太子,才逼迫他去建功勳,來接替他。

    只是他收到了秘函,函中稱,太子在軍中已有謀逆之心,如今太子自恃擁兵之眾,有不臣之心。

    當初的他,便是如此,才奪得天下,他害怕此言屬實,他害怕,他惶恐,夜裏一次次夢到太子狂笑着,將他斬殺。

    因是他的疤,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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