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沒有吱聲。
「雖然我巴不得是這樣,但是映綠她不是的。她對我只是盡一個醫生的職責,往高處說,她對我最多象一個好朋友,不帶有任何男女之情。其實,映綠,她真正在意的人是你。」
杜子彬一怔。
為什麼他沒有感覺到呢?
秦論微微喘了口氣,又說道:「那天在伶雲閣,你做了那件事,換作別的未婚妻,早大哭大鬧,拂袖而去了,而映綠沒有。她為了你的尊嚴,連名節都豁出去了。難道那不是在意嗎?我就在那時,才決定放開映綠。」
杜子彬驚得跳了起來,「那天,我……在伶雲閣做過什麼?」
秦論費力地閉了閉眼,「既然映綠沒和你說,你就當不曉得吧!別浪費映綠的苦心。謝謝你來看我,我……太累了,杜大人慢走。」
杜子彬象具遊魂一般晃出了秦府,他牽着馬,漫無目的在街上轉悠着。
腦子裏很空,也很亂,許許多多的事象走馬燈一般,在腦中盤旋個不停。
他疑惑,他困窘。
不行,他一定要搞個水落石出。
他突地躍上馬,一牽馬韁,夾緊馬腹,往伶雲閣駛去。
第二百六十六章 話說新郎不是我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