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怎麼可能?」秦論笑,突地輕輕擁了擁她,「珍重,映綠, 以後不要來藥莊義診了,我亦不會再見你。」
說完,他邁開大步,消失在門外。
落莫悲涼的話語迴蕩在落日斜射的室內,讓雲映綠不覺生出些歉意。
她把秦論傷得很重嗎?
其實,她也受傷了,可是誰又知道呢?
她回過頭,看看床上的杜子彬,心疼得如被誰緊扯着。如果,如果,她說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事,她已決心對杜子彬說出實情,她並不是真的雲映綠,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真越過來的姬宛白,是個無趣的婦產科醫生,不懂詩詞,不會風花雪月,如果他能接受這樣的她,那麼兩人就繼續相處下去。如果不能,那麼就分開吧!
她搞不清楚她心中對杜子彬到底是什麼樣的一份感覺,但在聽他兩眼晶亮說起雲映綠從前種種時,在今天吃飯時、落水時,她不得不承認有許許多多的感覺已經不復存在了。
但現在,她已經不能再主動向他說出事實了,至少這個時候不能,他已經非常脆弱,她不能再推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