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藥還是擊昏,都得把你的爺給本公主帶離東陽。」
「公主,既然你已經這麼劇絕,剛剛為何還要給爺希望?」侍衛忍不住說道。
古麗身子顫了顫,「若不那樣說,他會從接受醫治嗎?本公主只是不再愛他,但並不想他死。緣份如水,流過就不能回頭。本公主現已是魏朝的皇妃,這是我們都必須面對的事實。拓夫會遇到好姑娘的。」
侍衛痛楚地搖搖頭。
兩個人回身,走進房間,雲映綠在收最後一針的傷口,拓夫臉上的潮紅已經消失,呼吸平緩,胸膛起伏不那麼強烈了。
雲映綠又留下了幾包藥,叮囑侍衛如何煎,隔幾個時辰喝一次。
侍衛點點頭,無助地看着床上的拓夫。
「我們要回宮了,出來時間太久,若是被人發覺,事情會很麻煩。」古麗說道。
侍衛把她們送出客棧大門,雨勢稍微小了些。兩人來時衣服就淋濕了,貼在身上,非常的難受。
「不准打暈我。」雲映綠看到古麗又抬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