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國豪、張煜鋒和英景行三人正上樓的時候,賽馬場裏新一場的比賽也準備開始了,龍虎大獎賽!
這名字比菊花杯還要挫上一點兒,但是沒有辦法,別人出的錢而且符合命名規則,盧顯城這裏也無從反對。
這一場比賽,盧顯城最為關心的是自家的皮裏陽秋的表現,所以說等着馬兒一進場,盧顯城就抱着自己的望遠鏡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皮裏陽秋的騎師仍然是顧長河,只不過這一次顧長河臉上雖然平靜,心裏卻和自家的老闆一樣沒有底,同樣沒有底的還有高仁,這位墨西哥老頭現在正在場邊,趴在彎道到直道的交接點兒的木欄上,不像觀眾那樣聚在外圈,老頭兒自己拿着望遠鏡窩在沙道上。
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皮裏陽秋很乖的進入了起跑欄,顧長河這邊一進了起跑欄,往自己的身邊一看,突然覺得目前的狀況就像是上一場的重眼,在自己的旁邊仍然是那位年輕的白人騎師,現在的他正以第一場一樣的動作,輕輕的在自己的腦前畫着十字架。
恍惚之間讓顧長河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上一場,自己的跨下不再是皮裏陽秋,而是人人喜愛的刨皮刀。
下意識的用手指打着鬣毛捲兒,顧長河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投到了緩緩升起了升降機上,瞄了一眼之後把自己的護目鏡戴上,專注的望着前方,等着閘門開啟的那一刻。
注意力集中之後,僅僅六七秒之後,啪的一聲閘門就開了。
如同往常一樣,刨皮刀『溜』出了閘門之外。正當顧長河心喜不己的時候,準備策馬揚鞭,讓人尷尬的一幕發生了,刨皮刀在跑了不到二十米之後就開始減速,然後就站在了距離起跑欄僅僅二十五進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如此突兀的動作讓整個賽馬場的觀眾都為之一愣,空然一下子就像是有無數人卡住了觀眾的喉嚨。緊接着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顧長河騎在馬背上用自己一切自己撐握的姿勢想讓刨皮刀跑起來,可惜的是這貨絲毫不動,伸着一顆大腦袋就這麼目送着奔馬群一直轉到了彎道上,等着所有的馬出了彎道,這貨才慢慢悠悠的邁起了小步子,抬着腦袋也小跑了過去。
兩千多米的比賽彎道並沒有多長的距離,所以很快的這貨就又一次看到了馬群。
現在這貨的動作很搞笑,直接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了彎道處,伸着腦袋張望着馬群奔去的方向。就像是做賊一樣,看不到所有的馬了,這才突然的快速向前奔了一百多米。
正當大家不知道這貨要幹什麼的時候,這貨躥到了工作人員的地方,一下子皮裏陽秋就張出了嘴巴,把掛在棚架上的為這場比賽冠軍準備的花毯叼到了嘴裏。
促不急防之間,工作人員根本就沒有想到這貨會來叼花毯,再想從它的嘴裏把花毯奪下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皮裏陽秋拖着冠軍花毯立刻就往回馬房的涵道里跑。
這個時候的速度一點兒都沒有前面懶洋洋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匹冠軍馬的水準。
「哎!哎!」工作人員下意識的喊了幾聲之後。就已經看到皮裏陽秋已經『搶先退場』鑽進了涵道。
整個過程之中任憑顧長河怎麼試圖控制,皮裏陽秋就是自顧自的『玩着』。
皮裏陽秋的動作幾乎是吸引了整個練馬場一半觀眾的注意,大家紛紛的樂了起來,把整場比賽搞的畫風為之一變,正常的比賽都是大家扯着嗓子喊加油,但是這場比賽。很多觀眾笑的合不擾嘴。
「你這匹馬怎麼回事?上一場跑的這麼棒怎麼這一場連跑都不跑了」葉一鴻對着盧顯城問道。
盧顯城還能說什麼,只得嘆了一口氣給自己留點兒臉面說道:「我早就說過了,這傢伙比較隨性,想跑能跑出世界級的成績來,不想跑就這德性了!」。
「第一次見到有馬上了賽道出了閘還站住的!你小子好馬找的到。奇葩的馬還找的到」朱子華也笑哈哈的說道。
盧顯城很是鬱悶,和盧顯城同樣鬱悶的還有顧長河,皮裏陽秋帶着他一直過了涵道,因為這邊欄子很多,叼着花毯的皮裏陽秋這才被工作人員拉住了側韁,有了兩位壯漢的幫忙,顧長河這才從馬背上滑了下來。
這時候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