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實在的,我個人希望日本杯是大震憾的復仇賽,馬皇錦標的缺陣不得不說讓軍中霸王贏的有點兒僥倖」韓緒說完看到方志和諸葛寧雅兩人臉上的笑容,又攤開了手笑着解釋說道:「不光是我這樣想,很多馬迷們也都是這麼想的,要不是大震憾生病的話,三冠王估計就達成了」。
韓緒這話說出了很多馬迷的心聲,大家一致認為大震憾要是不生病的話那麼國內第一個三冠王馬就產生了。
方志笑道:「比賽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很多事情沒有這麼多如果的,這種假設不成立,就三冠王來說我也是挺替大震憾惋惜的,不過總算是拿下的凱旋門大獎賽,現在大震憾已經是六戰全勝,其中包括了兩場,一場和一場,再加上凱旋門大獎的,今年的成績相當耀眼」。
「每一步都是創造歷史了是麼?」韓緒笑問。
諸葛寧雅搖了搖頭:「不是!牯山連勝的紀錄的保持者不是現在的大震憾,而是刨皮刀,這個馬方志老師是從頭到尾都看過它在賽道上的風彩,我那時候還不知道賽馬是什麼呢,還是讓他介紹一下吧」。
韓緒笑道:「那方老師給我們說一下吧,刨皮刀是一匹怎麼樣的馬」。
方志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桌子上:「怎麼說呢,其實關於刨皮刀在牯山每一個馬迷的心中都是傳奇,大震憾是很出色,但是它沒有刨皮刀所表現出來的統治力,那種一站到賽場上就有一種油然而生的王者之氣,刨皮刀對於牯山賽馬圈來說,就像是日蝕之於英國人,戰神之於美國人,因樣刨皮刀之於牯山人也是同樣的意義:不敗之馬!到了牯山十五場連勝,到了後來沒有馬主願意把自家的馬與刨皮刀同場競技。每一個看過它比賽的馬迷都深深的為它懾服,可惜的是它並沒有遇到好時候,沒有機會踏入國際賽場。最為主要的是,刨皮刀的配種成績很棒,可以說是改變了整個牯山賽馬水準的種馬,在這一點兒無論是時光機,好時節還是風行者,都是難望其背的」。
「那我想知道作為國內主要的純血馬產地,牯山這邊有什麼特殊的經驗?兩位都是在牯山呆過的人,大家隨便和電視機前的觀眾講一講」韓緒說道。
方志對着諸葛寧雅抬了下手,諸葛寧雅笑道:「您先說吧!您比我入行早,是伴着牯山發展過來的,我是後輩」。
方志也不客氣,直接說道:「別的地方是買馬,牡馬,閹馬都買,他們的模式有點兒像是港市自己不產馬,全靠一個買字,但是牯山不是,一開始的時候就考慮到了自己繁殖,當然了這也得益於牯山獨特的條件,適合養馬,這條件在沿海發達地區相當特殊,引進馬匹首先水準很高,引進的繁殖牝馬數目很大,牝馬的換代也很快」。
隨着三位主持人在台上深入淺出的講解,還有時不時的有一段比賽錄相在屏幕上播放,坐在電視機前的很多國人第一次感受到了速度賽馬的魅力,其中一部分開始喜歡上的這項運動,慢慢的脫變成一名馬迷。
在牯山這樣的馬迷很多,正在節目播放的時候,酒吧中有一群牯山的老馬迷們湊到了一起,大家一邊喝着啤酒一邊望着電視屏幕,不想看的時候就談談大震憾的驚喜表現,或者是牯山比賽中湧現出來的新銳力量,很多小馬在今年表現的都很讓人吃驚,感覺牯山賽馬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大淘汰了,所謂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牯山賽馬中層的更新換代就是這麼殘酷。同樣正是因為有這種殘酷,牯山的賽馬業發展的才能這麼快速。
其中一位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中年人對着說旁邊的朋友說道:「方志這人現在越來越不着調了,這東西拿出來說,說了也不是白說嘛,別人又學不走!還不如老實的告訴國內的那幫子人,帶好錢到咱們這裏來買馬呢」。
「你這人,光總該給人沾的吧,你沒看着昨天新聞,那幫子噁心人的東西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大談什麼中國賽馬業的發展,還有所謂的難點,看的老子都想吐!你看那長相,跟豬八戒似的,一看就像貪污犯」這位手中捏了個花生米放到了嘴裏。
這時酒保走了過來,一邊擦着手中的杯子一邊說道:「這幫子傢伙不哭窮的話,哪有傻子給他們錢去,就像是國足,上學的時候我是每場必看,看在一看到我就換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