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品嘗了倆口,眉頭直皺的時候,那個侍者才晃悠悠的說道:「我們這酒吧剛成立,還在舉行特惠,一瓶能量液一杯酒,聚划算!」
周宇一口酒就噴了出來,瞪着眼睛看向那個人說道:「你說這杯水多少錢?一瓶能量水一杯酒你他媽吃錯藥了,還是窮瘋了!」周宇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就算在地球上的時候也沒這麼坑吧。
那名侍者很有教養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指了指吧枱後面,周宇看到七八個人鼻青臉腫的像大粽子似的被捆在那裏,還有一個也不知道是繩子不夠了還是怎麼的,被綁了一個四腳朝天在那裏一個勁的哼哼,侍者淡淡的說道:「也可以不交錢,在那裏睡一會,然後讓你們長官來提人,缺多少都得給補上!」說到了後面,那個人就本色畢露了,酒吧內的燈光晃動黑暗,周宇又沒有穿着軍裝,一副潮男的裝扮,侍者根本就沒有認出來人,或者根本想不到周宇會來這個地方,戰艦上可是有酒吧的,雖然規模小可是檔次缺高的很,裏面全是好酒,不像這裏苦逼的就他媽那幾瓶酒,而全部都添水的,再說了周宇要來的時候哪次不是前呼後擁的啊。
周宇有些搞不清門路,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看錯了,這可是他的地盤,竟然有人敢向他叫板也未免太牛了吧,旁邊的陳冰露到這個時候還是在呆滯之中,看着陳冰露那懷疑的目光,周宇的臉色一紅,雖然自己平時也摳,做事也不太怎麼地道,可是也沒這麼囂張啊,周宇看着那張痞子氣十足的臉,獰笑一聲,抬起拳頭就對着侍者嘭嘭倆拳,面前就出現了一個大熊貓。
侍者有些迷糊,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明明是自己叫人過來收拾這些刺頭呢,怎麼自己反倒被打了,難倒他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麼,這些酒都是從哪裏來的麼,不把價錢收這麼高,他們怎麼能把窟窿堵上呢,侍者悲憤的看着周宇然後嗷得一聲就跑了。
周宇走進吧枱,拿了一瓶酒順手把那些被綁在地上的人給放了出來,其中一個指着周宇顫顫巍巍的說道:「將……將軍你怎麼來了!」旁邊幾個人一聽見是周宇,都神色尷尬的站在那裏。
周宇將陳冰露手裏的白開水倒掉,然後給倒上真正的酒,周宇看着酒瓶子,感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哪裏見過不過也沒多想,周宇看着那幾個人皺着眉頭說道:「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賴賬也就算了,可tm的還被人打了,打了也就算了,竟然被人綁住了說出去我都丟人,這裏到底是誰在管竟然這麼囂張!」
幾個被問到話的人聽到周宇竟然不知道是誰在負責這裏,看了看牆壁上放着的那些稀稀兩兩的酒,一個個都是臉色大變,其中一個哭喪着臉說道:「我們是鬧着玩的剛才是一項訓練,對是一項訓練,」那個人雙眼放光的說道,「訓練我們萬一失手被敵人俘虜,該怎麼辦,進行到一半想不到你竟然來了,這都是誤會!」其他幾個人都拼命的點着頭,一臉的認同。
周宇聽見這個理由差點沒把酒在噴出來,剛準備大罵,就看見一大堆人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走了過來,領頭的赫然是阿莫斯,不對,周宇定睛一看,目光朝下壓低了三十公分,才看到阿莫斯前面還有一個人,帶着墨鏡,嘴裏叼着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香煙,一副大佬的模樣,不過頭上的倆根觸角破壞了他的形象。
&個不長眼的想要賴賬,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麼?」阿莫斯吼完這一嗓子就後悔了,他看到剛才被打的幾個刺頭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在看到坐在那裏一臉陰沉正在喝酒的人,他感覺小腿有些軟,他感覺有人在碰他,低頭一看卻是雞腿。
雞腿一副裝逼的造型,頭朝四十五度的方向裝逼的看着遠方,嘴裏的煙氣直往外冒,阿莫斯知道他這是抽着玩的,雞腿碰了碰阿莫斯,話說這裏昏暗無比,他戴着墨鏡根本什麼也看不到,不過為了保持他一貫高大威猛的形象,雞腿還是戴着墨鏡,催促阿莫斯快一點。
&住!」阿莫斯和身後那幫正在後退的人聽到這個聲音,都呵呵的笑了起來,一致躲到了雞腿身後,感覺那身高不超過一米五的人,怎麼看怎麼像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