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疼痛和失血,他臉色白着,眼裏卻饒富意味。
在古紅練給他上好藥纏繃帶的時候,不可避免得肯定會跟他近距離接觸。
她是什麼都沒有想,誰會對一個生病的人有念想?她雖然不是醫生,可是這種精神還是有的。
處理傷口,根本就不分男女。
可是,她忘記了,這個時代的人可不這樣。
先別說本來女大夫就很少見,就算有也會顧忌而不會如此直接。
而她呢,一手包辦得情況下,在纏繃帶的時候,簡直像是環抱他一般。
他低頭就能看到她的耳垂,更接近的時候,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讓他在這種時候,居然荒唐得想到了當初在荷塘的那一段「情」,如果不是後來她清醒過來,也如果不是他對那種事情的生疏,當時,兩人就應該已經突破那層關係。
從來,沒有男女情/欲的他,突然,像是嘗到了肉味的野獸般,莫名得開始惦記上了。
「好了。」
古紅練出聲,打破了對方的旖/旎想法。
抬眼看去,就見他眼神深邃得看着她。
「怎麼了?」她問。
白澤笑,「沒事,謝謝。」
他還避開視線,怕自己胡思亂想,轉移了話題,「你隨身攜帶的東西可不少啊。」
沒有得到古紅練的回應,他就不再說話,端坐好身子,開始運功給他自己療傷。
古紅練在一邊看着,就好像他們對現代人的某些事物好奇一樣,她作為現代人也對他們這種武功非常的好奇。
現代做完這種手術,都是好好休息,他們倒好,還能運功療傷。
也想起來,自己的身子也有一股被叫做內力的氣在,只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周轉運用而已。
收拾東西的聲音儘量小,她不想打擾到他。
現在留他一人在她也不放心,這些東西不能用了,洗也洗不乾淨,她就將所有的東西打了個包,給埋掉。
等做好事了所有的事情回到白澤身邊的時候,他突然神色不對,然後「噗」一聲,吐出血來。
這個畫面讓她想到了玉清讓。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她現在更關心怎麼會變成這樣。
急忙過去,「白澤,怎麼回事?」
剛到她身邊,對方就直接向她倒來,她只能緊急抱住他。
男人的身子很重,她勉強才將他撐住,問了幾次都沒有反應就知道,他估摸着是暈過去了。
走火入魔?
還是,傷口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