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尋沒有回答翠兒的問題,而是突然的邁動腳步,向着被子走近。
初月卻是突然拉住了她,「王妃懷有身yu,不可。」
眼面的情形,初月也有幾分懷疑,就算沒有發現什麼,她也不能讓孟千尋去冒險,畢竟現在孟千尋懷了身yu,容不得半點的閃失。
孟千尋停住腳步,只是,一雙眸子卻仍就直直地望着面前的棉絮,唇角微動,沉聲道,「初月,你檢查一下那棉絮?」
她感覺那棉絮中可能有什麼問題,雖然從表現上看不出什麼異樣。
「恩。」初月微微的點頭應着,然後半蹲下身,靠近棉絮,微微的伸手,去感覺了一下那棉絮。
頓時,她的眉頭突然的蹙起,神情也是微微的一沉,抬眸,望向孟千尋,唇角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這棉絮有些硬?」
棉絮摸上去的感覺,都是特別的柔軟的,但是這些棉絮,卻有些硬,似乎裏面加了什麼東西?
「雖然硬,但是卻的確是棉絮,可能是棉絮中加了什麼東西。」初月再次沉聲補了一句。
翠兒聽到初月的話,身子似乎再次的僵了一下,握着剪刀的手更加的收緊,可能是因為握的太緊了,剪刀的邊緣卡進了她的手中,卡傷了她的肌膚,慢慢的滲出幾絲血痕。_(^.~!文$學!~;
但是,她似乎並沒有發現,甚至似乎沒有感覺到痛。
孟千尋望向她時,眸子再次的一沉,這個丫頭很明顯的是知道這被子裏面有問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孟千尋一雙眸子冷冷的望着翠兒,聲音中也是讓人驚顫的冷意。
「奴婢、、奴婢、不知道,五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翠兒的身子微微的打了一個冷顫,望向孟千尋,急急的說道,很顯然是想要抵賴到底。
「你不知道?」孟千尋冷冷一笑,看來這個丫頭的嘴巴倒是緊的很,此刻,孟千尋沒有再急着逼她,而是突然望向了她握着剪刀,正在流血的手,輕飄飄的說道,「你的手流血了,怎麼?沒有感覺到痛嗎?」
若是她此刻不是太過緊張,太過害怕,有可能連受了傷都感覺不到嗎?
翠兒微怔,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自己握着剪刀的手,這才發現了自己的手真的受了傷,頓時一驚,快速的鬆了手中的剪刀,那剪刀便突然的掉在了地上。
她這一系列的動作太快,太突然,明顯的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孟千尋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冷冷的望着她。
翠兒在她的注視下,身子僵滯的更加的厲害,頭也拼命的垂着。不敢再抬頭望向孟千尋。
「你最好是自己交待,要不然等我查出來、、、」孟千尋看着時機差不多了,才再次慢慢的開口說道,那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卻有着一種讓人驚顫的危險。
「奴婢不知道五小姐在說什麼,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五小姐要奴婢交代什麼?」初月的頭仍就垂着,小聲的說道,嘴巴仍就咬的很緊,死活不承認。
本來嘛,雖然是打開了被子,雖然是感覺到那棉絮有些硬,但是卻也沒有發現其它的異樣,這個丫頭肯定還存在一種僥倖的心理。
孟千尋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看來,這個丫頭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孟千尋知道,找不出證據,這個丫頭肯定是不會承認的,所以,她沒有再緊逼翠兒,而是又一次的望向了初月。
初月撕下了一些棉絮,自然是想要細細的檢查一下,但是,一點一點的分開,仍就沒有發現那棉絮裏面有什麼東西。
「王妃,什麼都沒有?」初月微微的搖頭,神情間帶着幾分疑惑,明明感覺到這棉絮很硬,應該是有問題的,但是卻又檢查不出任何的東西?真是奇怪了。
「五小姐,這被子本來就是二夫人一直蓋着的,已經蓋了這麼多年了,可能是因為時間長了有些硬了,怎麼可能會有東西?」那丫頭見初月什麼都沒檢查出來,似乎又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微微的抬眸,望向孟千尋,只是對上孟千尋的眸子時,卻是猛然的一驚,又快速的低下了頭。
「千尋,翠兒她跟了我那麼久,這件事可能只是誤會、、、」二夫人看到翠兒的樣子,有些不忍,畢竟是跟了她這麼多年了,她真的不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