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道:「老歐,誰能想到你這個大冰山是咱們這群人里最會疼老婆的那一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露出一個有些壞壞的笑容,取笑道。
「之逸。」歐明聿兩隻手都樓着杜念,一點都沒有因為剛剛沒有看到他而感到尷尬,對着他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你。」
「我有個會診。」沈之逸簡單的說,「聽說小杜的劇組出事兒了,就來看看。那麼,」他聳了聳肩,「正經男朋友出現了,那我也該消失了。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他眨了眨眼睛,轉身離開了。
歐明聿又揮了揮手,讓湧進病房的保鏢助理等人都退出去,這才抱着杜念躺了下來。他輕輕的用手指梳理着杜念的頭髮,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他的頭頂,兩人享受着安靜溫馨的氣氛,幾分鐘後,歐明聿還是開了口:「之逸都跟你聊什麼了?」
杜念輕聲笑了起來,翻身趴在他的胸口上,歐明聿伸手扶住他受傷的那隻手:「小心碰到你的傷口。」
「他在勾引我。」杜念的聲音輕同耳語,「一直盯着我看,說了好多似是而非的話,還摸我的手。」
歐明聿的眉毛頓時皺得能夾死蒼蠅:「以後離他遠一點。他這個人,對待感情非常隨便自私,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只能和他做合作者,再進一步,就會傷人了。」
「啊,你是不是吃醋了?」杜念頓時眉開眼笑,湊上去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又舔了舔他的嘴角,「別否認啦,我都聞着味兒了。」
「什麼味兒?」歐明聿撫摸着他的脖子和後背。
「綠茶薄荷。」杜念笑着含住他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他的嘴巴里舔了一圈,「我喜歡。」
歐明聿捏了捏他的耳朵,心裏簡直拿懷裏這個小色︶狼沒辦法,只能嘆了口氣,道:「我確實吃醋了。他這個人,畢竟前科累累。」
「那你還和他走這麼近。」杜念低下頭又舔了舔他的喉結,「引狼入室,小心我跟他跑了。」
「那我和他絕交吧,怎麼樣?」歐明聿抬起他的下巴,認真的看着他。
「那倒不用。」杜念搖了搖頭,說,「我又不是任性得受不得一點委屈的小孩子。」
這並不是因為杜念心胸開闊,沈之逸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外科大夫,家裏也不僅僅是開了一家醫院這麼簡單,沈家重點做的是醫療器械和製藥,佔據了將近一半的市場份額,這樣的一個家族,只要不是做出了有損歐氏利益的事情,最好不要和它的繼承人翻臉。況且客觀來說,沈之逸除了太過於執着歐明聿,其他方面還是非常出色而有吸引力的,而以前勾搭走那些追求歐明聿的人的舉動,對於歐明聿來說正好也趕了蒼蠅,因此兩人一直維持着不遠不近的友誼一直到今天。
再者,杜念也知道歐明聿並不喜歡沈之逸,連喜歡過都沒有,既然對方完全不可能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他又何必因小失大,像聿郎這麼出色的男人,放之四海皆有情敵,想讓他離那些對他陷入非非的男男女女們遠一點簡直是不可能辦到的事,難不成要為了那些人的求而不得,而讓聿郎放棄他真正的生活?
「跑不了的,誰讓我情比金堅呢。」杜念撥弄着歐明聿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不過,和他說話好累人呢。」
「那就趕緊睡吧。」歐明聿拍了拍他的屁股,「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傷好全了再去劇組。」
「睡覺,倒是不着急。」杜念臉上的笑容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而魅惑,「人家覺得,當務之急,是補充一點蛋白質。我聽說,攝入蛋白質有利於補充體力,也有利於傷口的癒合。」說着,他向下一滑,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裏。
「小念,你現在在養傷。」歐明聿抓住了他的胳膊,坐起身想將他拖起來。然而杜念一隻手動作也很快,他剛剛坐起來,小明聿已經被杜念掏了出來,含進了一個潮濕溫暖的地方。歐明聿掀開被子,只看到杜念趴在他的兩腿之間,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角含chun,嘴唇濕潤。他嘴巴沒停,手擋住歐明聿阻攔的手,又將他推倒在床上。
這邊病房裏飄浮着粉紅色的泡泡,外面,賀熙費盡口舌講完了劇組意外的具體情況,隨後接受完檢查,最後確定身體無礙的趙燁陽來到記者面前,又從他這個被救人的角度講述了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