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剛剛不是還說自己是女子嗎?」
「可瓊詩你不是說過,無論寡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與寡人生死相隨麼?」許昭平本能的回了一句瓊詩說過的話。
「做姐妹便不能生死相隨了?」梁瓊詩聽到君王的答話後,笑得愈發開心。
「瓊詩!」許昭平聽着梁瓊詩笑聲,心底愈是發虛。
聽着君王的聲音里已經有些惱羞成怒,梁瓊詩連忙乾笑了兩聲,「呵呵呵,臣妾不過是在與聖上玩笑。聖上是個男子,怎會是瓊詩的姐妹呢?」
見瓊詩翻來覆去都離不開『姐妹』二字,許昭平心底一陣惶恐,她忽地覺得她徹底敗給了身側這個盲了眼的女子,她不想與她做姐妹,只想做夫妻。可這盲了眼的女子卻清楚的說了,若她是女子,便只願做她的姐妹,不願做她的妻。
她是君王,是這個乾國的主。
她可以給除了男人以外所有她想要的!
她明明可以逼着她和自己在一起,一生一世的。
可她捨不得。
捨不得是怎樣的感覺呢?
除了作繭自縛,許昭平想不出其他的詞來形容。
可除了作繭自縛,她似乎也尋不到其他的途徑來解決。
她在不經意中已是淪為一個女子的囚徒。
被關在了一座喚作『情愛』的牢房中不見天日。
可自己後悔過嗎?
沒有啊!
許昭平忽地想起她接瓊詩入宮那日所言的,她就是瓊詩的光。
光啊!該是無論着被普照的地方是否回報都給予溫暖的物件吧!
許昭平忽地覺得縱使瓊詩不願相信她是個女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她本就是個女子。
許昭平忽地起身抬眼看了看頭頂的太陽,還是刺得人眼睛疼。可也能感覺到它暖……
許昭平吸了口氣,附身湊近梁瓊詩的耳朵,低低的說了句,「愛妃呀,寡人告訴你個秘密,寡人真是個女子!」
「啊?聖上您剛剛說什麼?」
許昭平對上樑瓊詩疑惑的表情,正欲再說一遍,卻看到大太監領着幾個人朝着她們走了過來。
「聖上,接您與娘娘回宮的車輦已經候着了。」
許昭平看着大太監落到地上的膝蓋,又看了看等她開口的瓊詩,微微的眯了眯眼。
「愛妃還要再游片刻麼?」
梁瓊詩聽到大太監的話,便也知是來催君王回宮的,隨即順從應了聲,「謝聖上體恤。臣妾也是有些累了,便不再遊了吧。」
「那……」許昭平瞧了瞧前來上香的百姓愈來愈多,沉了口氣,「既是已經準備好了,那便回宮吧。」
回宮後,梁瓊詩不知君王何意,命宮婦伺候她更衣後,隨即擺了宴席,席間與她更是飲了不少的酒。
許是君王心中愁悶,梁瓊詩握着杯盞,順着君王的意思往口中倒着,她着實是不懂君王愁悶的緣由。
聽着宴席間君王不住的與她呢喃他是個女子,梁瓊詩終是明白了君王在寺廟上不是在逗她,而是真真切切的向她說明這他是個女子。
可君王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呀!梁瓊詩一面飲下君王斟的酒,一面不住的憂心君王是不是在寺廟中遇了邪。
一個男子硬說自己是個女子,放在前世,學名便應是性別認知障礙。雖然君王還沒什麼明顯的女性化的舉動,可老是衝着自己道他是個女子……
想着有些人不知不覺就瘋了,梁瓊詩愈發後怕,念着認知不正常的人不該受刺激,便對着君王倒上的酒來者不拒。
可來者不拒,似乎半點也不高明。
不過幾杯下肚,梁瓊詩已覺暈的天旋地轉。
「愛妃,你醉了麼?」許昭平瞧着梁瓊詩喝酒的動作越來越慢,便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瓊詩該是飲了二十杯左右了。
許昭平瞥了眼一旁空掉的酒罈,吩咐着宮人撤宴後,立即起身慢慢的把梁瓊詩扶了起來,朝着寢宮走。
一路上沒什麼宮人,許昭平扶着梁瓊詩雖走得慢卻極穩。
許是因為喝了酒,瓊詩的臉上滿是紅暈。
許昭平聽着瓊詩口中喃喃着『聖上是不是有
53第五五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