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幾句,兩人才知道留下的女弟子自稱名叫李清婉,剛才那位女弟子則是趙清虹,兩人都是玉葉的弟子。李清婉一邊說話,一邊好奇的打量着林揚,雖未開口,但明玉顏知道她在猜測林揚的身份。
明玉顏不好說什麼,想了片刻,「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外人。」她身為師叔,終究羞於說出林揚是自己男友的事實。
才說了幾句話,那邊房舍里前前後後的走出十幾號人來。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當先的一位看起來五十餘歲的女人,表情最是期翼,目光一直停留在明玉顏身上。
一見這人,明玉顏立刻嬌軀一震,嬌呼一聲「師父!」流着淚快步迎上去,人至跟前後抱着女人雙腿跪在地上,滿面愧疚之色。
女人也是一臉傷感,雙手捧着明玉顏臉頰看了又看,喃喃「是玉顏嗎?孩子,你這些年都去了哪裏?起初十年,為師無數次差你師兄師姐下山尋你,但一直渺無音信,天可見憐,我乖徒兒今天終於回來!」
明玉顏抱着對方不住抽咽,仿如遠離家門的女兒受盡了千辛萬苦,之後回家後陡遇慈母的情懷,這時滿心的慕孺之情。
師徒兩人傷感的時候,林揚流目打量這群人。發現人群中有四名男子,兩名中年,兩名青年。余者都是女性,其中還有四名中年女了和七名青年女子。
明玉顏曾經告訴林揚自己的師父是人稱華山女俠的吳靜雅。林揚見在座中只她一人年紀大,心想看來她應當是越女派年紀最長的一位。
師徒二人把臂說了一陣,吳靜雅這才有暇觀察林揚。流目一掃,她見林揚目光平平無奇,但面目倒十分俊朗,笑問:「玉顏乖徒,這是什麼人?」明玉顏因為內功精湛,雖然四十許人,但看起來像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兩人倒也算是郎才女貌,吳靜雅心中立刻猜出林揚可能是明玉顏的男友一類的人物。
&顏怎麼會找這麼一個不會武功的男人呢?」她暗暗心憂。
林揚暗付:「她是姐姐師父,我還是不要失禮的好!」林揚是魔門大君,就算對着武林中再高輩分的人物,他也有資格不屑一顧。但眼前人是明玉顏師父,林揚不得不給幾分面子。
想到這裏,林揚微微一笑,上前抱拳一揖,「拜見前輩。」
吳靜雅微微點頭,「不必多禮,請廳里坐。」示意眾人回客廳。
吳靜雅和明玉顏走在前方,把眾人都帶回客廳。
吳靜雅一直以來都極是喜愛明玉顏這個徒弟,她不但乖巧而且聰慧,雖然幾十年未見,但此時她的感覺仍像是三十多年前一樣。撫着明玉顏頭頂,吳靜雅柔聲問:「玉顏,你和為師說說這些年都是怎麼過來的?為什麼一直沒有音訊呢?」
明玉顏不敢隱瞞,將所經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與吳靜雅聽,當然,與林揚的一段她還是有所保留的,只略說是林揚救過自己性命。
聽過徒弟的故事,吳靜雅面沉似水,斥道:「你這孩子,這事情怎能怪你?」她嘆了口氣,「真是傻孩子,你就算犯再大錯,師父又怎麼忍心太責怪你?那人是什麼來歷,你知道嗎?」顯然她恨極了傷自己愛徒的那男子,直想立刻過殺將其殺了。
明玉顏搖搖頭,「師父,徒兒已經把他忘啦,這輩子也不想再提他。」
吳靜雅看徒兒神色黯然,不忍再提她的傷心事,眼光有意無意的看了眼林揚,微微一笑:「玉顏,你與這位小友是何時認識的?」
明玉顏臉頰微紅,低聲道:「有一年多,是他救了弟子的性命。」
吳靜雅點點頭,轉臉看着林揚,笑問:「小俠不知師承哪個門派?」她看不出林揚深淺,林揚的功夫早練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什麼。所以這堂堂掌門竟然把林揚當成了一個不會武功的凡人。在她心中,自己徒弟的男友怎麼也要是一個武林好手才對,內心對林揚和明玉顏二人交往有些不太滿意。
林揚回道:「晚輩沒有師門。」他目下還不想透露自己魔門宗主的身份。
這時人群中一名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幾十年不見,師妹還是光彩照人,這小子不會是師妹的小情人吧?我怎麼看着這廢物一個呢?師妹,咱們武人有武人的生活,你找這麼一個沒用的廢物算是怎麼回事?」這聲音聽着酸味十足,林揚暗暗嘆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