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言讓所有人興奮起來,他目光灼灼的掃視了一圈,最後不算隱晦的釘在了楊奇身上,眼中全是挑釁:「錢、權、身份,這些附加的東西在今夜都可以撕下來!錢權之上,是種。有種,還是沒種,這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朱銘對所有人勾着手指,這所有人之中自然也包含了他居高臨下看着的楊奇:「有種,就來吧——暢玩暢飲!!」
「嗷嗷嗷!!」所有人的歡呼聲中,朱銘抬起雙臂,宛如指揮家。
他左手一打響指,音樂起,樂隊開始演唱起激情的音樂。爆炸頭的黑人貝斯、大鬍子的白人結他,還有妖嬈的主唱,一起奏響了派對的序曲。
他右手一打響指,有人拿出一瓶瓶香檳,嘩啦嘩啦的上下搖動之後,波ng的一下開啟瓶塞。一道道酒液激射向人群,如同消防員救火時的水柱。但水柱能滅火,這酒液卻能生火,激起一片歡呼尖叫的浪潮。
靚女們被酒淋濕,渾身衣衫立刻變得貼身又透明。在放肆的叫好和狼嚎中,派對的氣氛瞬間燃燒起來。
朱銘盯着楊奇,壓着嗓門低聲道:「今夜的節目,很多。」
都市異能的核心爽點在什麼?在於用異能,去虐有錢人和有權人。在這一次的炒作方案中。楊奇就被定位為錢權雙全的反面人物。那麼作為正義的主角。必須用異能擺平他。楊奇身上雖然不具備普通無腦反派必須有的特質,比如說無腦撒錢、面目可憎、嘴賤欠抽等等。但沒有關係,他知道楊奇一定會來,一定會削他。他只要反擊、剁手、勝利就行了。這場大秀,做給天下人看,有人鼓掌就行。
另外,也是做給一定在監控着他的眼鏡蛇看。朱銘掃視了一眼四周,下意識的尋找那些極難找到的監控器。作為一個投誠派。他的壓力很大。必須讓眼鏡蛇知道,自己的價值,不止於此。
咖啡吧中,眼鏡蛇在屏幕上看着實時直播的畫面。他移動手指,放大了朱銘臉部的神色,慵懶的哈了口氣喃喃道:「還能拿出什麼乾貨嗎?」
「來來來,讓我們狂躁、放肆!讓我們看看,誰才是今夜的派對之王!」朱銘飛身一躍,跳入人群,如同巨石砸入了湖面。宣告派對的開始。
看着在這場狂歡中興風作浪的朱銘,楊奇的嘴邊卻是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派對之王。這個稱號是送給整個派對中最惹眼、最潮最酷的那個人的。但是話說回來,這一個名頭其實也沒有任何價值。但是楊奇知道,這就是對方的發球。
楊奇之根本目的在於奪回戀人。與朱銘相同,他的所有行為也不單單是一時一地的爭奪,而是為了這最終目的服務。怎麼奪回戀人?說到底,不過是推力和吸力共同作用。上次在招投標上與朱銘爭執,就是為了破他的心境,讓他進退失據心神不寧最後做下錯事,這是在造推力。
而今天的派對,既然對方放出狂言要剝離所有的身份地位,就看有種沒種——那沒跑了,一定是想要在個人能力上扳回一城。對方想乾的,就是我們要阻撓的。而且,彰顯強大能和打擊對手同時實現,推力與吸力同時增長,不正是一個好時機麼?
況且,即便不從理智上分析,單單說情緒,楊奇現在也是看朱銘不爽的很。打心底里的不爽,有憑有據有根有底的不爽。這種不爽,能夠讓他做出很多平時不會做、不想做的事。
你想當派對之王?哈哈,別逗了!
有風塵四逗逼的言傳身教,這個方面的鬥法,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拿酒來!」楊奇拿起一瓶冬佩利,臉上掛起了學自東青年的壞笑,混入了人流中。
單身派對到底要玩一些什麼?這個其實還真不好說,有些地方玩的瘋狂,比方說弄一群脫衣舞娘來跳舞,或者在酒中摻入毒-品大規模致-幻。但是國內比較保守,不會真的照搬老外的那一套。況且大家基本守法,非法項目還是免了吧,所以轉而去玩一些比較正常的娛樂項目。
什麼叫正規娛樂項目?答曰:上檔次的夜店、酒吧里玩什麼,這裏就玩什麼。一群躁動的年輕人湊在一起,別指望能陽春白雪,只可能是紙醉金迷的放縱。但不論如何,歌、舞、酒,是決然少不了的。能唱歌、能跳舞、能喝酒,就能在派對中大放異彩。
樂隊一曲唱罷
520 納米中樞,神經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