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簡單嘛,我可以這~樣過去……」
於是,一對巡邏和尚的背後,一個人影倒立着、雙手十指撐地輪撥快速通過。那畫面,好似自帶神秘的「叮叮叮叮」音效一樣。
「我還可以這~~樣過去……」
於是,又一對巡邏和尚的背後,一個人影以及其歡脫的姿勢蹦蹦跳跳的小跑而過。如果要配音,請配上「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的背景音樂。
「我甚至還可以這~~~樣過去……」
於是,再一對和尚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人影。但這一次堪稱奇景了,因為倆和尚在前頭走,那人影就緊跟在落後兩步的位置。
和尚在交頭接耳,人影也在對着和尚的後背擠眉弄眼的比劃口型。看那步態、那表情、那得瑟勁兒,簡直就是四合院裏的大爺,穿着短褲小背心踏着涼拖,大清早出來買油條一樣輕鬆寫意:「牙好,嘿~胃口就好!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您瞅准了,爛舔流逼痔!」
楊綺大模大樣的在倆和尚身後跟了一段,耳中聽到了另一對和尚的腳步聲,立刻棄坑,轉身去了別處。
「這還真是爽!」念了一大段保護牙齒的老廣告。楊綺只覺身心俱爽。「這是到哪了?」她左右看了看。忽然看到了一個熟人:「咦。那個不是那苦兮兮麼?這麼大半夜還不睡,真夠精神的啊。」
破關高手待遇就是好,苦和尚有一個獨自的禪房小屋。現在苦和尚正盤膝而坐,閉目運功,神色肅穆。
「破關高手……這是從初級難度上升到中級難度了。不過,看咱繼續調戲之!」
下面發生的事,如果有人看到的話,這個人一定會驚的下巴都砸在地上。
只見萬籟俱寂的夜中。一個高挑女子忽然邁着貓步走入了苦和尚的禪房。她左手叉腰,右手一邊走一邊無聲的打着響指。一步一步節奏明朗動感,就像是有一首熟悉的bgm隨着她的腳步而「咚、咚、咣、咣」的響起一樣。
啪,女子忽然一停——沒有聲音但就是給人一種「啪」一下的乾脆利落感。
然後,她開口了!
對她開口了,沒有聲音但是看那節奏和表情,看那投入的表演,她絕對是開口唱歌了!
「they_tolddont_誘_ever_e_a肉nd_here,dont_wanna_色e_誘r_face,誘_better_disappear!」她一邊踏着步從遠及近,一邊大動作的進行着火熱的舞蹈。任何人看到,都會產生一種「難道我音箱壞了?」的感覺。因為那舞蹈的張力實在驚人。又快,又動感。動作又大,但偏偏沒有聲音。
「so_beat_it!just_beat_it!」唱着邁天王的著名歌曲,這首《beat_it》簡直已經成了快閃舞的標準舞曲。跳着經典的傑克遜霹靂舞,楊綺繞着苦和尚團團而轉,每次唱到「beat_it!」的時候還啪的一抬手指向苦和尚的臉。
不要說高手,即便是普通人,有人在面前近處指着你的時候,也會生出一種微妙的感覺。高手感應何其靈敏,有人在這麼近的距離擺頭、抖肩、提胯、波浪腿、傑克遜急轉旋停,苦和尚完全沒感覺才怪哩。
他睫毛顫了顫,忽然睜開眼。但左右看看,毫無異狀,什麼都沒有,禪房擺設也都是老樣子。探頭出門看了看,也沒有什麼異狀。沒有殺機、沒有敵意,但總覺得有什麼微妙的不對勁。
「嗯?」苦和尚撓撓頭,疑惑道:「怪了。」
在苦和尚莫名其妙的時候,楊綺已經捂着嘴憋着笑跑遠了。在陰影中穿梭幾下,她又一個急停,因為她又看到一個熟人:「這不是那個怒哼哼的傢伙麼,怎麼,高手都不睡覺的嗎?」
又是一個禪房,又是一個和尚,這次是怒和尚。怒和尚沒有睡覺,而是在房間裏煩躁的走來走去,臉色還是那麼惱火。側耳聽聽的話,還在嘟囔着「妖女!」之類的話。
ok,這個難度更高,已經提升到高等難度了,所以下面就是你了!
在怒和尚氣呼呼的想着什麼的時候,他背後房門的方向,楊綺忽然閃身出來,對着他的後背很歡脫的比划起手腳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