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效卻天差地遠——至少逆流坦克無法讓走過的軌跡上燃起熊熊的火焰。」
畫面中,一道長長的火焰在夜空下燃燒,而火焰路徑的最前端,怪物坦克正如同發飆的大象一般狂奔。沉重的坦克跑起來的速度竟然比跑車更快,路上遇到的一切截擊都被輕鬆突破。面對那些不知死活堵上來的改裝車,連炮擊都不用,直接碾過去就變成一地燃燒的鐵皮。
兩方的直升機在天上亂戰,而這怪物坦克甚至有餘力支援空戰。四口副炮一口主炮就不提了,就連那能量機槍都能將直升機打成煙花。當然想不打到自己人的同時攻擊到對方,這對槍法的要求很高,縱觀整個天下無人,能做到機槍打飛機的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畫面定格在坦克頂上,機槍手的位置。
「看,這個女人,天下無人的首領。」耳雙點着屏幕道:「這一次的亂戰中,她是最大的贏家。盧卡斯本打算收網抓魚。但被她一攪合,魚沒死網還破了。在絕對的制空權和突擊能力之下,她不僅破壞了敵人的計劃,甚至兜着屁股追殺了盧卡斯整整三條街。這一夜,盧卡斯灰溜溜的回去了。而這女人在皇后區受到了英雄一般的歡迎。」
「據悉,地下城遊戲的生還者有一些跟隨她來到了皇后區,想在天下無人中謀發展。這些人能從地下生還,可都是精兵強將。他們是看好天下無人的未來嗎?他們是想把皇后區的女王捧上真正的王座嗎?而盧卡斯可以忍氣吞聲的就這麼認慫嗎?不論如何,我敢斷言:亂世將起。」
「鋼睾城的人民們,或許你們已經對街頭的槍戰習以為常。但相信我,這次的亂世將會是一場大風波。在這種動盪的世界中,也許……」死胖子忽然起身,一臉便秘表情的將腦袋湊向了鏡頭,讓大臉佈滿整個屏幕:「也許我們需要一個,真正的王。整個鋼睾城的王。」
啪,電視被關上了。電視前,天下無人的高層都坐在沙發里,他們在天台公寓上聚會。蕭蒂放下了遙控器看向了皮爾斯:「有沒有覺得這死胖子在煽風點火?怎麼聽起來這麼有煽動性?」
「別這麼大驚小怪,他可是個主持人,煽風點火是他的基本功。哪天學會給人洗腦,才算是及格了。」皮爾斯把手中的某種橡膠製品甩了甩。一臉壞笑的道:「到底是誰教老大用這種東西裝水的?肯定是你吧純潔君——套套水壺什麼的,也就你想得出來吧。」
純潔君連忙搖頭,一雙眼睛真真非常純潔:「我從來沒用過套套。」
「騙鬼呢你!」皮爾斯還待再取笑兩句,就見楊綺一邊用吸管吸着盒裝奶一邊走了過來,一個腦崩扣在皮爾斯頭頂:「我自己想出來的,有意見啊?」她拿起一個,像扯皮筋一樣的拉長:「看,這玩意兒輕便、彈性好、體積小、密水性強,而且能裝好幾升。這麼完美的水壺,你看着不爽嗎?」說着一鬆手。被拉長的某套啪的一下彈在皮爾斯臉上。
「哪敢啊,我哪一天都離不開它,怎麼可能看它不爽?」皮爾斯立刻賠笑,然後又湊近了楊綺擠眉弄眼的小聲道:「不過話說老闆,你……這次還真是帶回來了不得了的東西啊。引擎、坦克、原液這種『硬菜』就不說了。就連『小甜點』,都這麼卓爾不凡啊!」順着他猥瑣的目光看過去,只見蛋糕狗和狗蛋兒正在四目相對。
自從這兩位對上眼的那一刻起,他們倆就好像在時間的荒原中找了三生三世,才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一樣的表情。互相之間只是同時說了一聲「你……」又同時說了一聲「我……」,然後就無聲勝有聲了。整一夜過去了,他們倆還在那裏含情脈脈,一丁點要完事兒的意思都沒有。
蕭蒂也跑過來,拍了拍楊綺的肩膀道:「我還記得在辛迪加的飛機上你對我說過關於砍腦袋接身子的事,當時還想吐槽,但今天已經吐槽無力了。我覺得,有機會的話應該給他們換回來,你說呢?」
「我也覺得最好換回來。」楊綺點點頭,然後又苦惱道:「可是誰有這技術啊?現在看來,那鬼玩人應該有這技術,但是很可惜咱沒法讓他出手。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等等老闆,我倒是有個線索。」純潔君忽然插嘴道:「我認識一個人,一直偷偷摸摸的幹着地下醫生的勾當。雖然他對外的營生是整形,但我想在換腦袋方面,他的技術
212 地下城的落幕,和懶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