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媽當時都快瘋了,我當然要奪下來。但要說扔……」楊謹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因為剩下的話已經不需要再說。沉默片刻之後,楊謹繼續道:「行了,這就當是你的護身符吧。我一輩子唯物論,現在卻開始弄這些東西了,真是好笑啊。」
楊綺看着這香囊,卻沒有收入儲物空間裏,而是將它掛在脖子上,貼身戴好。香囊剛好垂到胸口,簡單的布料縫製的,但很暖和。
「倉倉,這次就不讓你跟着我了。在這兒保護好老爹老媽,懂嗎?」異形女王不知道下了多少抱臉蟲出來,城市中也不知道還潛藏着多少漏網之魚,將倉倉留在這裏當保鏢的話可保安全。倉倉領命,跐溜一下竄到蘇慕華肩膀上,對蘇慕華的臉龐又是拱又是抱,逗的她呵呵直笑。
「行了,姑娘,別墨跡了。」蘇慕華抬起手掌凌空虛懸:「去吧,看不順眼的就統統收拾了!」
「好,沒問題!」楊綺也抬起手來,母女倆揮手擊掌,啪,清脆悅耳。「走了走了,出發!」楊綺揮着手,向着潮叔走去。蕭景哲對夫婦倆微微欠身,然後也追了上去。
「一架專機來接,你敢說這叫低調?」
「對我來說已經很低調了,行了。別這麼多廢話,準時能趕到香港就行了!」
兩人一邊互相侃大山。一邊大步流星的走入了登機通道。不多久,一架黑色的飛機直插雲霄,消失在天宇上。看着那遠去的飛機,蘇慕華良久無語,忽然如同抽去了所有力氣一樣,輕輕倒在楊謹肩頭。
楊謹拍着老婆的肩膀,溫聲安慰道:「放心吧,我們的子女沒問題的。金麟豈是池中物。風雨要來了,她要去化龍……」
再說回楊綺這邊。
蕭景哲算是服氣了,不是服氣於專機之類的東西,蕭景哲自己也有。他服氣的是楊綺對於「樸素、低調、務實」的定義。一路上的吃喝享受就不說了,說的是她偷溜的方法。先是大模大樣的直衝廣東,然後轉乘一架水翼機,海邊旅遊項目常見的那種東西。
水翼機繞道公海。拐了個大圈,飛向了香港。空域也被封了,所以不能硬闖,但楊綺也不想硬闖。
把艙門一拉,呼呼的風中,楊綺往蕭景哲懷裏塞了個傘包。往下面一指:「看到那個船沒。咱們要到那裏去,別跑丟了。」
「船?」蕭景哲往下一看,茫茫大海上,閃耀的水花波浪間,一艘華麗的遊艇正在海上舒展身姿。那船又大又豪華。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富豪供養的起的。
「這艘船,難道就是咱們的偷渡船?」
「啥偷渡。記好了——咱們一直都在香港,從來沒有離開過!」說罷,楊綺縱身一躍,飛入了狂風中。聽着那飛速遠去的大笑聲,蕭景哲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也跳了出去。十多分鐘後,蕭景哲一身海水的爬上了甲板,而這時楊綺已經躺在太陽傘下喝果汁了。
看了看在甲板上穿着比基尼走動的眾多超模美女,蕭景哲一臉黑線:「你管這玩意叫低調?」
「這不算低調麼?如果高調的話,我就掐着時間往香港硬沖。逆流機車火力全開,一路狂奔,見什麼撞什麼,啥玩意擋得住我?」楊綺一臉無所謂。
蕭景哲想了想,發現也是,如果楊綺真硬闖的話還真攔不住她。而且比起這豪華遊艇,似乎騎着機車橫衝直撞的場面更符合她的風格。這樣一想,發現楊綺這次真的好「低調」!我要不要謝謝你教了我一課啊魂淡!
既然以遊艇的方式遮掩行蹤躲避耳目,那麼做戲就要做全套。這遊艇在海上悠哉悠哉的玩了一大圈,才載着一船鶯鶯燕燕回到了陸地上。下午四點,楊綺和蕭景哲出現在一家大酒店的總統套間中。這家大酒店已經是鼎誠的產業,上上下下都是強納森的人,阿波打包票這家酒店絕無問題。
隔間中,強納森在和楊綺匯報工作。明面上來說,在運籌之腦的輔助下,最近鼎誠集團的發展勢頭相當良好,已經開始向很多不同的產業區域伸出觸角,開始有大型控股集團的影子了。當然,距離永夜控股的規模還差得遠。
暗面上,在制霸香港黑/道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定的阻力。這片土地面積不大,但龍蛇並起,勢力錯綜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很多黑/道歷史悠久,根基穩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