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南方兵團都不可能落得如此地步。
對於來犯的叛軍,聖十字兵團地勇士們並不畏懼。
雖然聖十字兵團的士兵大多是在前一兩年的預備役士兵中抽調組建的新兵。但是這些預備役士兵中很多都是從 南方兵團中退役的老兵,隨着北方局勢的日益緊張,這些老兵被重新徵募而來組建了這支鐵十字兵團,在這支部隊中,費迪根依靠這些老兵很快就讓部隊進入了狀態,老兵充當了基層軍官和教頭的雙重身份。並在鎮守王國西部邊陲的生涯中逐漸成長起來。
應該說戰鬥力雖然無法和南方兵團相比,但是費迪根自認為已經具備了和叛軍隊一戰之力,至少依託高大堅固地城牆防禦上,費迪根相信完全可以應對敵人的常規攻擊。
費迪根甚至一直懷疑是不是守軍的士兵為了誇大叛軍 的戰鬥力而有意誇大其詞,或者就是叛軍 通過一些走私渠道拼裝了一兩輛撞城車來鼓舞己方士氣罷了,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犯下了一個錯誤,如果早知道敵軍會如此大規模地使用撞城車,費迪根便是冒着違抗命令地風險也絕不會同意王國將那七名魔法師和魔法學徒抽走,現在自己卻面臨着如何摧毀那足以致命的撞城車這個難題。
傳統地拋石車要想擊毀這種撞城車並不容易,叛軍顯然有所防範,在撞城車上都包裹了減輕外力打擊力量的厚實皮革,甚至還在撞城車前沿佈設了一道藤網,可以有效的防止在撞城車抵達城牆下被拋石車這一類遠程打擊武器的破壞。而抵達城牆下再將藤網撤下,便可發動攻勢,叛軍也並不蠢,這種方法雖然簡單。
但卻相當有效。
拋石車無法發揮作用。那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了魔法師們身上了,而現在能夠幫助自己的只有身邊這一位魔法師和兩位魔法學徒,費迪根心中沒有半點底,他必須要獲得魔法師們的支持。
「圖卡先生,你對這一仗怎麼看?」遠處的叛軍已經在開始列隊。高出一頭的牛軍軍官不斷出列揮舞着小旗示意士兵們要按照步伐和陣型前行,這些該死的水晶
什麼時候也學會了凡人軍隊的這一套,居然也要列隊組陣來對付己方,費迪根心中又是一陣發苦。
「費迪根大人,您是主帥,我們只是配合您,您需要我們做什麼,只要我們能夠做到,我們都將竭盡所能。」一臉蒼白清瘦的魔法師被一件寬大的魔法師袍服籠罩。
看上去有些單薄,不過從對方深陷眼光中散發出來的幽幽目光足以證明這位魔法師並非那種濫竽充數的貨色。他身畔的兩名魔法學徒顯然有些差距,從他們兩人緊張地神色就可以看出他們也被叛軍強大的氣勢給嚇住了。
「有些單飛揚。先生,我不想在您面前隱瞞什麼。希望您也能夠給我一個如實的承諾,如果我們能夠摧毀眼前這些叛軍操控的撞城車中的一半,我認為我們或許有機會打退叛軍這一波的進攻,如果我們做不到這一點。
那我們在這裏堅持下去就毫無意義了,只能鞠躬盡瘁了。 」費迪根死死盯住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唔,費迪根先生,你計算過現在已經出現地撞城車有多少輛麼?」一臉蒼白的魔法師並沒有被費迪根的話所嚇倒,他表現十分平靜。
「大約在三十輛左右。我推測這一次叛軍使用的撞城車大概在四十輛左右。」
費迪根根據自己的目測推算道
「似乎我們沒有其他選擇了吧,現在撤退也只有一死而已,還不如拼一把。我很喜歡賭博,不如我們就來賭這一把吧。只不過賭注是咱們城中所有人地生命。」面色蒼白的魔法師眼睛中泛起瘋狂的光芒,咧嘴一笑,看起來說不出的突兀詭異。
「好,圖卡先生,我們就來賭一把,不知道你有什麼要求?」費迪根咬着牙關瞪着有些發紅眼珠子道。別無退路。 也只有寄希望於這位表現有些怪異地魔法師了。
「很簡單。他們肯定會集中撞城車攻擊一點。當城牆被攻破時,不要急於彌補缺口,他們肯定會想要擴大缺口,等他們的撞城車集中這一點時,我才會出手,在此之前,你們只能用士兵盯住叛軍的進攻,否則一旦被叛軍察覺我們的意圖,我們就會失敗,結局就是大家都完蛋。」慕容纖纖悠然一笑,白森森的牙齒露出來,讓費迪根突然發現對方兩對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