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一下子就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最終,他只從口中說出了那麼一句:「對不起,子汐。」
他娶她,是要給她幸福的,但是沒有想到,他給她的竟然都是疼痛。
孩子沒有的事情,她沒有對他說過一句責怪的話語,但是邢狂卻能夠深切地感受得到,她的心裏面一點兒都不好受。
處於如此的狀態當中的他,顯得很是無力。
子汐在醫院躺了三天,邢狂每天都陪着她,但是她和他說話的次數扒拉着手指頭都能夠數的清。
他們之間一下子就像是隔着千山萬水一般,變得好陌生。
那種陌生感覺,邢狂很是不喜歡,也很是不習慣。
他試圖找點兒什麼對她說,目光溫柔地看着她,他輕輕地問她;「子汐,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要不,我們離開這個城市吧,好嗎」
邢狂是認真的,他也明白,離開這裏,就代表他會拋棄一切。
但是他願意,為了子汐,他甘願將一切都給拋棄。
「離開這個城市」子汐問他:「你確定」
他點頭,肯定地告訴她說:「我確定,只要是你願意,我就拋下所有,只要和你在一塊兒,我什麼都願意捨棄。」
邢狂一臉誠懇地看着子汐,子汐望着他,他臉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疤痕還沒有消失,她伸手過去,輕輕地想要去撫摸一下他臉上的疤。、
即將碰觸到了的時候,她頓住了手。
邢狂將她的手給握着,溫柔地道:「我臉上的疤是不是很醜,你會不會嫌棄我」
她沒有答話,只那麼安靜地看着他。
他又說:「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原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子汐溫柔地喊他:「老公。」
他目光溫和地望着她,看得她的心莫名地慌亂。
「老公,我們離婚吧。」
子汐的聲音輕輕的,但是每一個字兒都很清晰,這話如果可以,一輩子都不要說,可是她還是給說了,傷着他的同時也將自己給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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