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地站着。
「平身。」
隨着英帝威沉的聲音,旖灩抬眸瞧過去,卻見英帝和蘇華楠倒是肖像了七分,似察覺到旖灩打量的目光,英帝驟然望過來,目光說不出的銳利,轉瞬卻笑着道:「朕偶感風寒,怠慢了貴客,無雙太子和霓裳公主該不會見怪吧?」
鳳帝修聞言亦笑容溫雅,道:「英帝陛下憂國憂民,龍體有恙,還能抱病為我二人接風洗塵,已是感激不盡,又何談見怪。本宮觀英帝雖氣色不錯,但眉眼間卻依舊有病態,只此觀看卻也難確定病情,不知本宮可否為陛下診脈?」
鳳帝修的話令英帝擺手一笑,道:「朕不過是偶染風寒,今日既是為兩位接風,又怎能再勞無雙太子為朕把脈?」
一旁坐着的皇后也道:「無雙太子能讓藥給本宮,治本宮的病已是感激不盡,陛下龍體已有太醫細細調理,並無大礙,來人,歌舞!」
隨着皇后的吩咐,一群衣着單薄的舞女飄然從梅林深處踏歌而來,她們臉上畫着精緻的桃花妝,個個身段窈窕,在這冰雪天,竟皆赤足而武,身上的紗衣繡滿了梅花,隨舞步飛揚,若漫天梅花飛落而舞,倒是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歌舞聲聲,蘇華楠笑着舉杯,道:「本宮瞧霓裳公主滿臉不屑,難道是瞧不起我天宙的歌舞?」
旖灩瞧了眼那群舞女,對她們的楚楚動人的舞姿,並不感興趣,只覺冷的慌,剛垂眸不想就聽到蘇華楠挑釁之語,她抬眸滿臉驚訝,卻道:「蓮華公主何出此言?此舞美甚。」
蘇華楠淡淡一笑,也不再多言,轉瞬,舞女們一曲告終,紛紛退下,蘇華楠方又道:「母后得無雙太子讓藥,方能安然如故,今日本宮願當眾撫琴一首,算是聊表感謝之意持戒者最新章節。」
皇后當即便笑着道:「楠兒此舉甚合本宮之意,來人,速速備琴。」
莫雲璃聽聞此言卻是眸光一沉,瞧了眼蘇華楠,又略帶擔憂地看向旖灩,見旖灩和鳳帝修坐在一起,而鳳帝修表情平靜,他微抿了下唇,也未曾阻止。
鳳帝修見宮女已抱着琴走向蘇華楠,卻側身沖旖灩低聲道:「一會兒若有什麼不妥便到我身後去。」
蘇華楠要當眾獻琴給鳳帝修,旖灩只以為她對鳳帝修還不死心,要展現才能,如今聽聞鳳帝修的話,她想只怕不止如此,挑了下眉,卻笑着道:「怎麼辦,我一向沒有躲在人身後的習慣呢,即便那個人是你,可我好似也不大樂意呢。」
鳳帝修不由寵溺一嘆,這才道:「蓮華公主習得一種內力名喚琴獄音功,是一種音波功,可將內力匯於琴音之中,通過琴音傷人索命,對內力薄弱之人,頗有幾分威力。蓮華公主自幼習武,內力已有所成。」
旖灩聞言眨了眨眼,倒明白過來,這音波功發出,便是兩人內力的對抗,鳳帝修的內力遠遠高於蘇華楠,自不怕被她琴聲所傷,然她習練內力卻不足一年,鳳帝修豈能不擔憂。
而蘇華楠要彈琴,不過是衝着她來的,既如此,旖灩便更不會躲了,當下面露興趣,道:「這般神奇,那我可要好好領教一二了。」
見她如是,鳳帝修也便不再多言,左右旖灩就在他的身邊,他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那邊,蘇華楠見鳳帝修傾身和旖灩低語,目光微冷,譏誚一笑,手指已撫上了琴弦,隨意撥弄了一下,卻驀然抬眸沖旖灩一笑,道:「本宮的琴聲和尋常靡靡之音略有些不同,霓裳公主可要換個位置?」
旖灩倒不想蘇華楠會明言此話,見她神情傲然,眸中似笑非笑,便知這是蘇華楠的直面挑戰了,她揚眉一笑,眨了眨眼眸,道:「這樣啊,既然蓮華公主一片好意,那本宮便不推辭了,暫且換個位置吧。」
旖灩說着便站起身來,蘇華楠是料定了旖灩對她的挑釁必會接下,萬萬沒有退縮的道理,這才有方才一問,一會兒旖灩受不住琴聲,那也是她自找罪受,怪不到自己的頭上,可她哪裏想得到旖灩竟一口便應下了。
她的音波功便像發出的劍招一般,只能衝着一個方向而去,用內力彈琴,琴聲更為悠揚,更震懾人心。她沖鳳帝修用內力彈琴,左右上不到鳳帝修,旖灩和鳳帝修坐在一起,被琴聲所傷,也可說是她自討苦吃,不關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