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倒是沒再說道別的,即便是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這一家子的女人一塊兒,她可當真的個外道人。
等桂春秀出了去,楊氏這才將人知會出去瞧着,四妮倒是有些急切的看向了楊氏,道。「娘,這究竟是怎的回事,我爹,不是早前便沒了?」
四妮可是沒聽錯,先前便覺着娘和二姐是有事兒瞞了她,方才的話可是聽的真真切切。
等聽完楊氏將事兒前前後後說道一遍後,四妮聽的目瞪口呆,半響過後才反應過來道。「娘,你們怎的能瞞了我呢?」
聽了自家娘說道才知曉,娘和二姐早早的便知曉義父就是親爹,卻是沒人與她說道。
倒好,現下出了事兒,都是知曉找她說道這事兒。
楊氏瞧了四妮一眼,卻沒開口說道話兒,二妮有些不悅道。「這事兒瞞不瞞都沒甚的分別,你即便是知曉了又能如何?」
知曉了又能如何?這話的確是說的在理,可這事兒怎的還瞞了她呢?
四妮心裏就是氣不過這點,二妮這般一說道她,更是不耐,道。「二姐可說道的是,能如何呢,這爹是二姐的親爹,可也是我親爹,難不成我說道這話也是說道錯了?」
二妮瞪了四妮一眼。「你這話是甚的意思,也不想想現下是甚的時候,可是能這般說道?」
「二姐說的可真好聽,怎的先前沒將這事兒說道給我聽呢,這齣了事兒,倒是知曉說道了。」四妮冷哼一聲,倒是不怕二妮。
楊氏聽了這話,見着她們倆人吵上了,呵斥道。「成了,你們倆這像啥樣,叫你們過來,可不是讓你們給吵吵嚷嚷的。」
「娘,我們可也沒法子不是,爹是大將軍都被抓了,那斷然是犯了事兒,我們也不過是婦道人家,能幫襯甚?」二妮說着撇了四妮一眼,這會四妮倒是不吭聲了。
的確是如此,楊氏只是一出事找不着人說道,便打發人去將四妮和二妮從南城喊來了原城。
現下人倒是來了,倒是也拿不出法子來。
「娘,這事兒讓嫂子去京城一趟問問便是,嫂子可不是生意都在京城呢?」
這事兒四妮怕是還不知曉,聽了這話,楊氏悶哼一聲道。「三郎辭官了,你們可是知曉,這事兒還是才得知,春秀在京城的生意都給斷了,做來了原城,你還能指望甚?」
三郎一辭官,桂春秀將生意便做來原城,生意和辭官的事兒,還是三郎被人帶走後,楊氏一問,才知曉這事兒。
這不,楊氏心裏還惱着桂春秀呢!
…
一時半會,楊家人壓根就尋不着法子來,四妮倒是想了起來,看向了二妮,道。「二姐,這張家的大房老爺和三房老爺可不都是在京城做官呢!」
聽了這話二妮撇了四妮一眼,她若是能幫襯得上,自是去幫襯了,可到底這事兒不能聲張出去,再者大房和三房與他們這一房本就不對付,再者這事兒還用得着她去說道不成。
往回便瞧着自家爹與張家大房三房的兩位爺是走的近,這回出了這般大的大事兒,張家大房和三房就是瞧着先前的交情也該幫襯一番才是。
二妮可比四妮會想,可如今朝中好幾位官員與楊富走的近的,都已被抄家發配,那些人可多不是甚的好人,貪官污吏,朝堂之上掀起了更換官員之事,誰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替楊富求情。
「若實在不成...」四妮瞧了瞧二妮和自家娘,輕咳一聲道。「實在不成便回楊家村一趟。」
這回楊家村,不用四妮再多說道也是明了了,可不就是說道去找了桂長生呢!
說起來,桂長生做的生意,與林家的關係可不一般,這林家在京城可是做官的不是,要說往回這等事兒託了桂長生沒指望,如今,桂長生的生意做的那般紅火,空廊街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楊氏聽了這話面上有些不悅,二妮轉而一想,瞧了楊氏一眼,思忖一番後道。「再怎的,不說道別的事兒,就說三郎出了事兒,桂長生若是惦記着往回,也該是幫襯一番。」
他們若真是找了桂長生幫襯,哪能說道自家爹就是楊將軍的事兒,這事可不能聲張了出去,即便是楊氏,在這時候也是明白着。
三郎也是一同被帶去了京城,能幫襯得上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