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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要回去求了桂長生,四妮拉不下那個臉,先前進了大戶人家,在陳家得臉,可沒將桂長生看在眼裏,如今出了大事,要回去求她,又怎的甘心呢!
二妮可不像四妮這般想,甭管先前如何,只要這桂長生能幫襯得上,後邊的事兒後邊再說道。
即便是欠了這人情也沒甚的大礙,總好過如今受了牽連下去。
四妮是不大樂意回去,卻也知曉事兒的輕重,若她敢開了這個口,二妮可沒好臉色給她瞧。
兩人回到南城後,第二日便去了楊家村。
桂長生這成親後就在楊家村,倒是沒人說道甚,不過是覺着桂長生這嫁人也沒嫁着個好人,雖說是嫁進了林家,那病癆子誰能知曉活得了多久呢,這可不是害了人家桂長生。
大夥心裏想一個是一個,這不,說起來,倒不如嫁了那做賬房的付遠小哥呢!
說起付遠,人也不差,打的好算盤,這給桂長生屋裏忙活事兒,見的人也多着,會做人。
甭管外道人如何說道,桂長生是半點都沒往心裏去,該吃吃該喝喝,生意上絲毫不含糊。
胖嬸也就是念叨了兩日,後邊瞧着她這般,倒是不念叨了,心裏想着,長生這嫁人定也是有她的難處,她越是念叨的多,更是給長生添堵了。
「東家。」
桂長生瞧着付遠進來,抬頭瞧了他一眼,道。「怎的了?」
「我方才從空廊那邊回來,聽了人說道,這楊將軍被革職查辦了。」空廊裏邊的信兒得的多,做生意的來自五湖四海,都是經商多年的老營生,像楊將軍被革職查辦一事,自是大事,傳的倒是挺快。
桂長生成親後幾日就知曉了,還是從林三爺那兒得着的信,這會子聽了付遠說道,倒是也沒甚的反應。「楊將軍被革職查辦又不是我們自家的事兒,你倒是好興致。」
說罷,將賬簿丟了過去,道。「將這些賬再合計一遍,回頭也寫了契約,空廊那邊的幾處樓房都談妥了下來,明日還得過去見一面。」
桂長生雖沒付遠說道過楊家的事兒,但付遠打交道的可不少,這桂長生一家子的事兒前前後後都知曉個大概,楊三郎先前成了文狀元在村里也都傳開了的,楊家人去了南城,這楊將軍又是將楊三郎兄弟妹幾個認了義子義女,這回出了事兒,難免會受了牽連。
付遠心裏想着,倒是點了點頭,見着桂長生沒多說道也就不再開口,瞧着她出了去,這才拿過賬簿翻開來,過了半響,付遠突然想了起來。…
這東家沒嫁人之前也是楊家人不是,東家的生意做的大,想到東家嫁進林家這事兒過於匆忙,隨而這事兒一傳過來...
付遠一想很快便想明白了過來,不禁在心裏訝然一番,東家怕早就得着了信兒,若不然也不會急着嫁了人,想來,這回出嫁怕也僅僅是脫了楊家人這個名頭罷!
林家與東家做的生意,這事兒定也是林家拿定了主意,擔憂的便是生意上收到牽扯,畢竟清遠鎮這一塊的生意可紅火着,出不得岔子。
付遠的想法的確是桂長生與林三爺所打算的,不過嫁進林家的主意可不是林三爺和桂長生的主意,而是樊凡的主意。
林三爺先前跟桂長生不過是提醒一番,事後樊凡便讓人上門送了聘禮。
桂長生出了賬房回院子去,這一整日坐下來腰酸背痛,剛進院子不久,門口便停了馬車。
不消一會,馬車上的人急忙的下了來,不用瞧,來人便是二妮和四妮倆姐妹了。
二妮面色倒是帶着着急,四妮臉上的不樂意可是連掩飾都掩飾不住。
進了院子,桂長生都去了內里,在大堂坐着的是燕兒和桂長春,燕兒現下有了身子,還沒生養,瞧着也是出不了幾月娃兒該落地了。
兩人正說着甚,瞧着進門的人一眼,頓時愣了愣,兩人相視一眼,燕兒便站起身朝內里走去。
桂長生見過四妮幾面,倒是見二妮的次數甚少,不過是見着了也是認得出,二妮四妮的模樣倒是有些幾分像。
二妮和四妮進門來,瞧着桂長春,二妮便率先開了口,道。「三姐,長生嫂子可是在屋裏?」
桂長春的模樣幾年下來變化並不大,人早早的長定了模子,不過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