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事兒。」
娃兒爹瞧着她回來了,聽的這話,掀了被褥,道。「成了,啥話兒明兒再說道,可是折騰的夠嗆,瞧着桂長生屋裏那茅草屋估計也住不了多久。」說着,翻個身不等媳婦上炕便呼睡了過去。
聽了娃兒爹的話,胖嬸想想也是,茅草屋自是容易走水,看明兒長生是咋個打算了。
桂長生夜裏沒怎麼睡着,話是說來寬心的,明兒還不得照樣過活,可心裏一想到屋裏那些物什都燒沒了,甭說別的,就說那鍋碗鏢盆都沒了。
心裏一想到這些,明日早自是要在胖嬸屋裏吃上,後邊翻過身,一手枕着腦袋,盤算着手裏的銀錢,屋子燒沒了,總不能一直這般擱胖嬸的老屋裏邊住,可修個屋子那得花不少銀錢呢!
想到這,桂長生心裏有些犯難,等到第二日,天微微亮桂長生便醒了,出門去了自個屋裏院子。
院子被燒成了一堆,還冒着些煙霧,桂長生拿了一根木棒在手裏,將擱放在堂屋的鋤頭給扒出來,鋤頭還好,在堂屋裏面,最先滅的就是堂屋了,除了鋤把被燒沒了倒是還成。
後邊又在裏邊扒了半響,除了鋤頭,還有廚房裏邊燒的發黑的菜刀,扒出來後拿去河邊清洗了一番才緊着回了去。
「長生起的早啊。」胖嬸一開院門便見着桂長生手裏拿着物什上老屋去,桂長生見着胖嬸醒了,頓住腳步。「嬸子,你屋裏這院子先前修的時候花了多少銀錢?」
胖嬸屋裏土磚屋院子還挺不錯,周圍砌了土磚牆比人還高,屋裏的屋子,也是三裏屋一堂屋,還有個小屋擱放雜物和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