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子抓藥服用才起了作用。
去鎮上時,便也將楊氏一道叫着去鎮上一趟,順帶着讓那郎中再給楊氏瞧瞧身子。
到了鎮上還沒到大下午,直接去了要鋪子,郎中這會得着空,見着桂長生來了,還以着是帶了老婦人來瞧,倒是見着還帶來了一位少年,讓人坐下便替他把脈。
「在村里俺也請了郎中給他瞧,這是老郎中開的方子。」桂長生說着便將方子遞了過去,倒是不認得上邊寫的啥。
郎中替三郎把脈後,將藥方接過來瞧了瞧,點頭道。「這藥方開的的確是好!」說完便交代人抓藥。
「郎中,俺娘的雙眼能瞧見了,先前你開的方子抓藥,俺娘一直服用着,今兒便順道讓她也來瞧瞧,眼睛是好了,不知曉身子可是還得喝藥?」
郎中聽了這話,臉上帶着笑意。「老夫人的身子養的極好,先前給她開的方子一來是為身子調養,二來是為她那雙眼,如今按照開的方子熬藥喝藥,雙眼能瞧得見足矣見得差不多了,至於那藥,再多用幾副也並無大礙。」
桂長生點了點頭。「那就麻煩郎中了。」說着扶了扶三郎,見着他臉色難看的緊,忙對楊氏道。「娘,你在這照看着三郎,俺去陳家館子拿些吃食過來給三郎吃,他響午也沒吃上。」
楊氏知曉陳家館子在哪,聽了這話,又見着桂長生緊着三郎,哪能讓她去。「你照看着就成,俺去,順道的也瞧瞧這鎮上。」說罷,不等桂長生應話便走了出去朝陳家館子那邊去。
「怕是疼的厲害了,不如將人扶進院子裏邊去躺會,院子裏設了軟榻,等吃了些吃食,先在着喝上一副藥。」說完,便讓人拿着抓好的藥去後面熬藥的小屋熬藥去。
藥鋪給人熬藥也是常用的事兒。
「嫂子,疼!」三郎瞧着格外虛弱,人也不像往常一般有精神氣,桂長生難得聽見他能喊疼,軟綿綿的語氣,倒是有點像待宰的羔羊。
桂長生嘆了一口氣。「往後,嫂子早些起身整早食吃,你也甭拿了饅頭整都沒整熱乎就拿着吃了。」說着這話,將手貼在三郎的胃囊位置,輕輕的揉着。
三郎似是又疼的厲害了,抓着桂長生的手按了下去,捂着肚子,這一陣陣的疼,一會讓人鬆口氣,一會讓人疼的咬牙。
桂長生沒了法子,只能抱着三郎,一手扶着他靠在自個身上,一手替他揉着,這姿勢,讓去熬藥的夥計走出來剛瞧着又退進了屋子,伸長了脖子瞧着院子裏坐在軟榻上的倆人。
那少年瞧着年歲不小了罷?咋的跟個小娃兒似的,心裏嘀咕一聲,想起前些日子一老婦人領着自家大兒來瞧病,都二十出頭的爺們了,心智倒是跟六七歲大的娃兒一般。
想着這般,夥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合着也是個苦命的人,這也真是難為那姑娘了。
楊氏來鎮上也沒少回,就是瞧不見,上鎮上來瞧郎中不下四五回了,隔得幾日就得過來藥鋪子裏邊。
出了藥鋪便去了陳家館子裏邊,掌柜的認得楊氏,知曉她是桂長生的夫家婆婆,倒是這會見着不大一樣,本見着人進來想打聲招呼,卻是直徑走了進來半點沒礙着,想着桂長生的夫家婆婆是雙眼瞧不見。
這不,到了嘴邊的話兒便咽了回去。
夥計瞧着客人上門來了,連忙去招呼。「嬸子,要吃些啥?」
「俺家長生讓俺來買些吃食,湯湯水水的吃食,熱乎的。」楊氏說完這話,夥計瞪大了雙眼,他是瞧見過這老婦人的,方才還覺着眼熟了。「是桂老闆屋裏的人呢!」
「唉!」
夥計點了點頭,讓楊氏稍等會,隨後便去了廚房說道一聲。
楊氏扭頭看了一眼在櫃枱前算賬的掌柜的,都好些年了,人人都隨着歲月催人老,現兒瞧着,若是瞧的不仔細還真認不大出來。
「小牛哥。」
聽着這一句小哥牛,掌柜的手裏的筆在賬本上一滑,猛的抬頭瞧向了楊氏,看了半響,手裏的毛筆一放,從櫃枱前走了過來。「你你你...你是」
「咋的了,這麼些年沒瞧着,老熟人都不認得了?」楊氏雖那些年受着,也是養了將近一年了,臉上原本無光發黃的老臉,也有了紅潤光澤。
想當年楊氏也是長的好看的緊,掌柜的姓
第一百五十四章 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