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間走上一遭。
面對柳小朵，她儘量讓自己不去想所謂的付出，不去想所謂的成本，不去考慮太多，只為了那小心翼翼的語氣，只為柳大全這麼多年不計回報的付出。
「顧城...，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人為你傾其所有，你會什麼感受？」
「屬下本就應該完全效忠於我，何來感受，本就理所應當。」
小谷摸着手上的布，來回的撫摸，然後堅定的搖了搖頭，「不一樣的，知道和感覺從來都是兩回事兒，這才是我強調『身體力行』的重要原因。」
秦小谷猛地吸了一口氣，「好了，不說這些了..雖然在做無用功，但是可否幫我一起想想辦法。」
顧城低頭思考，而秦小谷則認真打量着他。
與當年一樣的眉眼，一樣的清冷而又冷漠，但是卻完全沒有了以前的不帶着不知世事的天真。現在的顧城比起以前喜歡專注於自己喜歡的事情的顧城來說，多了幾分殘忍的冷漠，平淡正直中暗含着自負和倨傲。
不過任何人都是環境塑造出來的，沒有了解過顧城的過去的秦小谷不想隨意對他下定義，做評價。
她只是靜靜的打量着顧城，似乎要把這個少年記到骨子裏去。
「或許可以試試以毒攻毒...？」R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