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在那說着話,一轉頭就看到我爸在跟宗晟親爺爺在那遞煙說話呢,還時不時的看看我。完蛋了!真是日了狗了!看這局面,我爸媽都已經被宗晟的外表迷惑了。加上宗晟奶奶宣揚的我和他已經同居的事情,這下,估計就是我爸媽都不站在我這邊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麻煩了,去祠堂的時候,一群人跟着去看。祠堂已經被宗晟奶奶請族裏的人打掃好了,他們只是過去祭祀就好。宗晟畢竟是跟在老先生身旁長大的孩子,他祭祀的時候,那張臉雖然很冷,一點表情也沒有,但是那些動作卻是一板一眼的,做得很像那麼回事的樣子。
接着就是下午的流水席。宗晟家是村裏的首富,弄了幾十桌的流水席。看得出來,他爺爺奶奶特別高興。就連他一向不怎麼說話的爺爺都端着酒杯跟人哈哈笑着,喝着酒。
還有我爸也被人敬酒了,都不知道我爸跟着樂呵什麼。
下面的院子客廳都在擺桌吃飯,我吃過飯就想着回我自己家去。昨晚因為今天的事情擔心着一整晚沒好好睡覺呢,回去還能補睡一會。但是剛要悄悄走,宗晟就拉着我的手臂,朝着樓上走去。
這房子,跟他在市里那小別墅的一樣的結構,上了二樓,最大的那個房間門已經打開了,能看到裏面新買的大床衣櫃,梳妝枱,甚至床上的床品都是全新的。
宗晟走進房間裏,關了窗,拉上窗簾,屏蔽掉一樓的嘈雜聲,直接打開了空調,說道:「表現不錯。今晚上我們在這裏住一晚,明天我送你去上班,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哦,那我回我家鋪床去。」
他的眼睛緊了一下:「住這裏好了,什麼都是新的。要是以後結婚,可以再買你喜歡的。還有,今晚上,我需要你。」
他靠近了我,我緊張得退後了一步:「需要我可以,喝了你的血,就回家睡覺啊。反正遠距離不是一樣可以。」
「那個方法不安全,換個更安全的,更有效的。還是你希望我的傷一直不好,然後對上酒店牆裏那個的時候,死了更好。你能再……」
我一巴掌拍在他靠近我的胸膛上:「別說死!那是禁忌。知道也不能說。」
他一聲冷笑,又點上了一支煙。我白了他一眼:「開着空調呢,你怎麼也抽煙了。」
「如果是你,常年一個人在荒郊野外,身旁只有鬼相伴,不抽煙,怎麼解悶?」他說得很隨意,但是我卻能聽出他聲音里的落寞。他也不想要這樣的生活吧。但是為了不被鬼胎的心性控制,他還是遠離了人群,在荒郊野外跟鬼在一起。
看着他那表情,我也不好說什麼狠話來打擊他。要不,又把他惹毛了,還指不定被他怎麼整呢?
我坐在床邊上,看着靠在梳妝枱上的宗晟,問道:「那你以前小時候有沒有上學?」
「有啊,在很遠的地方,根本就聽不懂那裏的方言。而且爺爺帶着我,每個地方只住一年,就是不想讓別人發現我的秘密。同學每年都在換。基本上都是我傷了人,爺爺就會給我換學校。」
「你經常會傷人嗎?」
「小時候是,小學一二三年紀,基本上每年都換兩三個學校才能讀完的,大了就能控制自己了。就你對我的挑釁,要是放在我小時候,早就被我掐死了。哼!」
第三十七章早就被我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