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是要求全神貫注和集中精力,這就和氣功里的冥想法差不多了,竟然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如果我把聯繫氣功的方法用在釋放道術上,那麼是不是很輕鬆就可以用出來《陰符》上的道咒了!
但是又有一個難題,我根本無法去集中精力到一件事情上,我的腦子可以胡思亂想,想要我只去想一件我並不太關心的事情,似乎很難,難於上青天,看來我這個人天生就不是修煉道術的料,怪不得我的前世在投胎的時候還要在我腦海中留下他自己的記憶,看來他早就算到了他這個晚輩——也就是我,根本就不是一塊練習道法的材料,所以才要留下自己的記憶來幫助我。
關鍵這傢伙一點也沒幫助過我,甚至連一個想法都沒給過我,除了讓我小心身邊的人,這個前世竟然什麼都沒有給我留下。
哦,他還說過,萬事隨心——這句話跟廢話一樣,我做事情的時候肯定是隨着我自己的性子來,讓我做違心的事情,我也干不出來呀!
就這麼一邊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一邊不斷奔跑着,不得不說這種冥想的辦法,似乎沒有太大的用處,跑了也不知道有多久,雖然我確實有一段的路程沒有記憶參與,但身體上的勞累還是很客觀的湧進了腦子裏,我確實很累,幾乎到了極限,到後面的時候,每跑一步呼吸就刺痛一下,而眼前的林子依舊沒有邊際,跑了那麼久,好像根本就沒有動一樣。
林子裏所有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樣的,連這些樹搖動的頻率都是一樣的,無法在樹身上做記號,也沒有辦法在腳下做記號,只能靠着感覺不斷朝着一個方向死命的跑。
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說不定這片林子就是活的,之前我和大角蟲往這裏來的時候,它就是在移動着的,也許在我不斷跑的過程中,林子也在跟着我奔跑,我走它也走,我跑它就跑,我永遠都無法離開原地。
心裏當下一橫,索性不跑了,地上也沒辦法坐,我只能撐着膝蓋彎着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肺部疼的厲害,這林子並不是太冷,就是不知道哪裏莫名其妙有一種冷寒,陰森森的寒,我想到一個詞——陰氣。
這裏的陰氣太重了,幾乎凝成了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