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就洗。」方肆擺了擺手,鑽進浴室,嘴裏還碎碎念着「這還叫沒潔癖。」一類的話。
方肆進了浴室,同樣背對着林桐,衣服脫到只剩內褲的時候,頓了頓,終於還是內心邪惡的小念頭佔了上風,像舉行什麼儀式一樣,緩緩的除去了最後一點布料。鏡子被水汽蒙的不是很清晰,他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抹,鏡子裏一點點顯現出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身體,方肆打開花灑,熱水沖刷下來,皮膚的溫度有些升高,他盯着鏡子裏的身體,自脖頸開始伸手揉搓,指尖傳來的觸感十分妥帖。
凸起的喉結,緊實的胸膛,微有輪廓的腹肌,方肆緊盯着鏡子裏的身體一路揉捏下去,隱秘的擁有感讓他的呼吸粗重起來,體溫似乎比灑在身上的熱水還燙了幾分。
方肆在胸腹和側腰流連了許久,眼看着鏡子裏屬於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泥濘,小腹升起一團熱氣,慾念控制不住的開始抬頭。
「你洗好了沒?傻站着幹嘛呢?」林桐已經把頭髮吹乾換好了乾淨的衣服,透過水汽瀰漫的浴室隱隱約約的看見方肆一直站在那裏沖水,忍不住問了一句。
林桐的聲音讓方肆沉淪的神志清醒了幾分,心裏暗暗罵了自己幾句禽獸不如,他把我當兄弟我竟然想上他。連忙應聲:「好了好了,這就洗完了。」卻沒發覺自己的聲音啞的不像樣子。
方肆不敢再去觸碰身體,兩隻手在頭上胡亂的抓起來,順勢低下頭髮愁的看着某個狀態不太正常的部位,餘光不小心又瞟到了鏡子裏健康好看的身體,眼見着某部位又漲大了幾分。方肆哭笑不得,對着鏡子就能看到林桐的身體,轉身就面對林桐的靈魂,任何一樣都能在他已經控制不太住的情慾上添一把火。
方肆咬了咬牙,索性兩眼一閉,集中起精神,在心裏默默地深情又完整的唱了一遍燭光里的媽媽。
好像有點效果,方肆睜開眼睛,向上看着天花板,啥也不敢亂想,換了一首軍中綠花,又來了一遍運動員進行曲,隨着慷慨激昂的節奏,不正常的部位終於恢復了之前的樣子,連忙扯了條浴巾草草的圍了兩下,狼狽的跑出浴室。
林桐看着方肆神色有點不自然,問:「你怎……」
「別跟我說話!關燈!睡覺!」方肆打斷他的話,頭也不回的刮過林桐身邊,一頭扎到了床上,拽過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了起來,皺着眉頭兩眼緊閉。
林桐被方肆搞得一頭霧水,卻也習慣了他偶爾的抽風。甩甩頭沒再問下去,熄了燈躺到了方肆身邊。
方肆感覺到身邊的床墊陷了下去,悄悄地睜開眼睛,今天的月亮很好,透過窗戶照進來柔和的光,眼前正看到天花板上的大鏡子裏映着自己跟林桐的臉,並不算厚的被子蓋在身上,甚至能看清被子下的身型。
雖然身體是錯位的,但這種直觀的看到同床共枕的視覺衝擊力還是太大了,剛剛平息的那點燥熱又有抑制不住抬頭的趨勢,方肆簡直生無可戀,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死因很可能是欲求不滿。
方肆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下,尖銳的刺痛讓他頭腦清醒了幾分,掀開被子用胳膊肘戳了戳林桐的側腰,咬着牙說:「明天,我帶你去找我師父,估計他知道怎麼把我們的靈魂換回來。」
林桐今天其實累極了,剛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猛地被方肆戳醒,昏昏欲睡地在喉嚨里嗯了兩聲表示自己聽到了。
這個過程在方肆看來,林桐回答的那兩聲簡直就可以說得上是嬌喘了。小腹的那團火熱終於不受控制的泛濫成災,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何況在枕邊的人就是自己揣在心裏日日描摹求而不得的人呢。
方肆的眼神有些失了清明,僅有的焦距都落在了天花板的鏡子裏,手掌貼着身側向下滑,遲疑了一下,單手解開了包裹住的浴巾。握住的瞬間,方肆深吸了一口氣,身體抑制不住的抖動了一下。偏頭看了看枕邊的人,呼吸平穩綿長,睡得很沉。
方肆干cuì 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身體完全的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月光正好,鏡子裏清晰地照出了他所有的動作。
一點點緩慢又隱秘的律動,方肆眯起眼睛,鏡子裏的人從來都是淡然冷清的臉上帶了情動的表情,自耳根到胸膛蔓延出一層粉色。有那麼一瞬方肆甚至都忘了這具令他
第三十一章 身體互換最大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