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而穩重的男人。
在她被沈溪「霸佔」後,沈溪在她面前愈發把成熟的一面表現出來,逐漸讓她折服。
但僅僅只是折服而已,她還無法把全部感情都傾注到沈溪身上,心中帶着極其複雜的感情。
歸納起來便是……她始終無法原諒自己。
帶着負罪感的惠娘,在床榻上完全放不開,一直把主動權交給沈溪,偶爾還要表現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說明她此時的奴僕身份……心裏明明喜歡,卻又要抗拒,這種矛盾的心理讓沈溪看了覺得異常糾結。
什麼時候能打開惠娘身上套着的枷鎖,什麼時候才算真正擁有她吧。
現在看起來沒什麼好辦法,或許只有一條路可以嘗試,就是讓惠娘早些懷上他的骨肉。
……
……
臘月二十九,新年前的最後一天,這天是年前紫禁城最後一次朝議。
謝遷在朝議上大放異彩,在劉健和李東陽不在的情況下,謝遷成為主角,但凡奏本中所提疑難,都能侃侃而談,寶座上的弘治皇帝一直滿意點頭,這讓一同參加這次朝議的張鶴齡很不爽。
從皇宮出來,張鶴齡直接打道回府。
剛來到前院正堂,就見張延齡又在跟他府上的丫鬟「黏黏糊糊」。
&咳。」
張鶴齡發出一聲咳嗽,張延齡見兄長回來,這才把伸出去的手給收了回來,那丫鬟趕緊告退。
張鶴齡瞪着弟弟:「不知道個規矩,你把侯府當成什麼地方了?」
張延齡笑道:「看兄長這話說的,不過是個丫頭,我若跟兄長討,兄長還能吝嗇不成?」
&個丫頭倒是不打緊,但最重要的是你的名聲。」張鶴齡道,「為兄正在全力為你走動,讓你早日封侯,如此我張氏將一門三侯。」
&的?」
張延齡一聽,馬上打起了精神。上次皇宮家宴,原本弘治皇帝準備主動給張延齡晉爵,但卻被熊孩子朱厚照給攪黃了,張延齡原本都已經絕望,現在聽兄長提及,眼神里迸出一抹神采。
&要看你是否爭氣了!」張鶴齡道,「對了,之前你娶的那如夫人,最後如何處置的?」
張延齡嘿嘿一笑:「人早打發了,模樣是有,就是鬧騰的厲害,碰巧那段時間我心煩,就把人送回老家,幽閉起來。兄長請放心,沒人對此說三道四,而且以後我行事也會儘量小心,不再授人以柄!」
&送走就好。不過眼下,卻有一件着緊之事,你和我可要小心辦理。」張鶴齡略帶憂慮地說道。
&哥,何事要你我去做?難道是……皇上的事?」
等張鶴齡將謝遷提出的由民間捐資來修宮殿的事一說,張延齡皺眉:「謝於喬這是唱的哪出戲?京里無論是尋常百姓還是官宦人家,恐怕沒誰願意為皇室捐資吧?」
&懂什麼?分明是姓謝的想利用我們!」張鶴齡有些氣惱。
&哥,我這就聽不懂了,謝於喬跟皇上提出讓民間捐資修繕宮殿,皇上就算答應,這銀子也不會攤派到我們頭上……六千貫錢雖然不多,但也不少了,折換成鋪子,恐怕要好幾間。」
張鶴齡道:「你是看不出這個安排的狡詐之處。眼下為兄正幫你疏通關節,以便你順利封侯,可如今朝中錢糧吃緊,陛下又想修繕宮殿,說白了,還不是讓皇后和太子能住得更舒心一些?」
&時,陛下也想親眼看看,百姓是否忠君愛國。若無人願意捐資,最後依然要動用內帑修繕宮闈,陛下必然着惱,你封侯之事,指不定要拖到何時!」
張延齡不屑地說道:「就算捐資又如何,我們又不能以自己的名義捐獻,不然旁人會非議我們的錢來路不正。陛下不知是我們納捐,那跟我是否封侯,有何關係?」
&怎就這麼不開竅!難道你讓別人納捐,不會用一些手段,讓陛下明白這銀子其實是你孝敬上去的嗎?」張鶴齡道。
&姐夫知道……那我怎麼解釋這六千兩銀子的來歷?」張延齡攤攤手,「我才不會自討沒趣。」
張鶴齡耐心解釋:「其實說起來,這也算是謝老兒給你表現的機會……陛下不是賜了你許多田莊和宅子嗎,你大可暗中將一些不太常用到的宅子變賣,再把折現的銀子通過
第七八一章 攤派和轉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