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小心些為好!」
原本就是拿人錢財過來表演茶藝,現在她已經賺到銀子,當即告辭離開,沒有再多想朱厚照的事情。
……
……
劉瑾將人送走,回到正廳,趕緊安排人去後院讓教坊司的姑娘就位。
劉瑾道:「朱公子,您也該移步內舍了!」
&舍?」
朱厚照稍微愣了一下,這才笑道,「也是,看本公子這腦子,今日出來是為尋歡作樂,老留在這裏有什麼意思?還是閨房中才好……最好是那種佈局典雅的臥房,這樣才讓本公子心情愉悅……」
&對了,劉管家,那位鍾夫人離開時可有說過什麼?她對本公子印象如何?」
劉瑾尷尬一笑,道:「陛下,您跟這位鍾夫人才初識,她對您能有何評價?您氣宇不凡,只要說出您的真實身份,她必然俯首稱臣,甚至主動獻身侍寢!」
&哈,有趣!有趣!」
朱厚照大笑道,「被你這一說,本公子真有些後悔之前沒直接說明身份。不過既然之前沒說明,之後你繼續保守秘密,如果靠身份讓她屈服,那未免太沒勁了,等本公子見到她後,會用一片真心打動她,那才好呢……」
說着話,朱厚照帶着劉瑾和戴義到了臥房前。
跟劉瑾一路上都在跟朱厚照對話不同,戴義出來後顯得很低調,什麼話都不說,主要是戴義知道自己不能再招惹是非,已經發生過一次皇帝強搶民女的事件,他就是幫凶,如果這次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他難辭其咎。
到了臥房外,朱厚照對鍾夫人的覬覦頓時煙消雲散,因為他目光所及,儘是美人。
由於劉瑾動用關係,而且花了銀子,從教坊司請過來的女人,無論從姿色還是才藝上來說,都比李興找來的女人質量高太多了,雖然這些女子並非黃花閨女,但這卻不是朱厚照在意的,以朱厚照的出身,要找到雲英未嫁的女子實在太容易了,他根本不在乎這個。
本身朱厚照沒打算跟這些女人有更多來往,只是一夕之歡,在某些事上他根本就不在意,以至於劉瑾白擔心了好半天,在看到朱厚照被鶯鶯燕燕環繞而樂不思蜀時,這才放下心來。
教坊司送過來的女子,一共十二人,原本都是先飲宴表演歌舞,接下來則是陪酒,吟詩作賦,彈琴獻藝,最後才是入閨房共度良宵,甚至很多女子都沒做好要進閨房的準備。
但這位少年郎一上來就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要進閨房,連表演才藝和陪酒的步驟都省略了。
劉瑾雖然不是教坊司的直接上司,但因為他是皇帝身邊的內侍,對於只是正九品衙門的教坊司而言簡直貴不可言,他去教坊司走一趟,教坊司哪裏敢違抗他的意思?在送女人來之前,奉鑾以及左右韶舞、左右司樂都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可得罪劉公公的客人。因此此次前來赴約的姑娘都很守規矩,跟着朱厚照進房,被熊孩子肆意輕薄。
劉瑾站在門口,打量房間裏面朱厚照跟姑娘胡天黑地,不由暗自冷笑:「什麼清高自傲的女子,到了這裏,都是秦樓楚館的婊子……你們能接觸到龍氣,那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旁邊的戴義緊張問道:「劉公公,您找來的這些女人,怕是出身都不那麼乾淨,陛下豈能跟這等女子?」
&公公,聽你的意思,是要請陛下回宮?你別忘了,現在是陛下自己要出來,人也是陛下吩咐讓找的,當時你未出言反對,現在咱家將人找來了,莫非你想告狀不成?」劉瑾顯得有幾分氣憤。
戴義明顯想息事寧人,趕忙解釋:「劉公公此言差矣,你跟咱家乃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逃不掉……這件事怎麼都得嚴守秘密。只是以後可不能再如此了!」
劉瑾道:「是否如此,那要看陛下的吩咐,若你不答應,只管去跟陛下說,咱家可不跟你廢話>
得到聖寵的劉瑾,已經開始不把戴義這樣只有忠心卻昏聵無能的老太監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