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一回的,時間上您就折騰不起。」
李二看着雲燁給他指出的遠島的位置,長嘆一口氣,端起碗開始喝粥,直到一碗粥全部喝完,這才放下碗,擦掉粘在鬍鬚上的米粥,看着雲燁貼在牆上的巨大地圖發愣。
良久才說:「是朕貪心了,朕想要江山,也想要情義,這兩者終究不能相容,其實只要朕煎迫的不是很厲害,也未必有那麼些人願意拋家舍業的去遠島吧?」
雲燁笑了起來,拱手說道:「傻子才會願意去遠島,侯家那是沒辦法才去的,同理之下,沒到實在活不下去的局面誰會去遠島?那地方就是保證香火不滅的一個地方,留一支子孫在那裏繁衍生息,守着宗祠里的香火不滅就是了,說白了就是一個看守祖祠的活。
陛下,其實您也應該在那裏留一支血脈,這樣一來,您和勛貴之間還有什麼親疏之別?您是勛貴裏面最大的一支,該和我們同步的。」
一句話把李二說的笑了起來重新坐回椅子說起關隴世家裏面,他李家是如何的英勇善戰,如何的成為八柱國的,這個有着強烈控制欲的男人,終於認識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自己力量所不能到達的地方。
雲燁在皇宮忙活了一天一夜,其中陪着皇帝說了半晚上的廢話,也不知道挑起他南巡的心思了沒有,他就是這樣,從來不會輕易下一個決定,直到臨走的時候都沒有給雲燁一個準信。
一個人在皇宮裏瞎轉悠,就說明這位天下第一人孤寂的已經到了無聊的地步,求長生不過是他窮極無聊之下的一個試探,通過李二的行為,雲燁大致推斷出君王老年之後,為何會變得昏暈無道了,最大的原因很可能就是看清了世間百態,肆意妄為的緣故。
朝陽照在桌案上,這個帝國的又一個早晨開始了,屈着指頭數鐘鼓聲,一百零八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世界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痛苦而發生改變,哪怕這個人是皇帝。
他有無數的美女,到了晚上最喜歡的卻是溜達,他有無數的美食,最喜歡吃的卻是麵條,他有很多的兒子,卻只能自稱兒臣,唯一能真正擁有的就是對這片大地上的生靈的控制權,土地不是他的,從來都不是。
雲家的惡名聲在長安的**有淨街的效果,沒有人再敢演唱任何與雲家有關的段子,根據平康坊的秘密傳聞,那些進入雲家的歌姬先是被**了一百遍,據說還是大唐戰神雲燁親自**刀,然後赤身**的被掛在架子上讓所有人觀看示眾。
無數的文人墨客捶胸頓足卻不敢付諸於文字,上官儀大病了一場,親自登門向雲家賠罪,想通過委屈自己來達到解救那些可憐的歌姬的目的,卻被雲家關在門外吃了閉門羹,求告無門只能繼續回家生病。
他的面子自然不夠,但是另外一個人的面子卻非常的大,不給不成,老錢都被人家打了一頓,行俠仗義的女俠初次下山,自然要向惡勢力挑戰一下,很不幸,女俠在聽說雲家的惡行之後就打上門來了。
劉進寶見了女俠只敢抱着頭蹲地上,讓人拿腳狠狠地踹了兩腳,旺財想過去親昵一下,結果挨了一個大嘴巴子,只好委屈的掉頭走開。
左手長劍,右手一隻紅光閃閃的蠍子,攆的雲家僕役上躥下跳,丫鬟哭聲一片,雲燁嘬着牙花子不斷地吸涼氣,辛月一臉的好奇,雲暮拍着手要女俠的動作再快一點,老趙眼看着已經要跑出家門了。
黑衣黑裙的女俠還是被小苗用一隻手就擒獲了,蠍子也被雲暮拿走藏在背後,看樣子是不打算給了。
「不知女俠駕到,雲家倒是失禮了,咱們這就去皇宮,還是去東宮?」
「不去,我要痛痛快快的玩夠了再回去,給我一些錢,我沒錢了。」
「不成,給了你錢老天爺才會知道你要到哪去,這就跟我回皇宮。」
「你敢去皇宮?你在雲家莊子做的惡事我可都知道,那些可憐的歌姬被你糟蹋了,去了皇宮我們正好理論理論。」
「哼哼哼,我還一肚子的委屈呢,莫名其妙的就背了大黑鍋,這口黑鍋還是你爹和你哥哥扣在我頭上的,去理論一下也好。」
「你把那些可憐的女子放了,我再和你說話。**賊!」
「狗屁的**賊,那些人這會說不定早就自己嫁人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