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進了大牢的不光是程處默,長孫沖烏青着一隻眼睛,邊走邊咒罵程處默,見到趴在柵欄上的哥三立刻就變成一幅大義凜然狀,被抬進來的是李懷仁,嘴角的血跡都沒有清理乾淨,估計是故意的,好讓這三個人領情。
「咣當」一聲三人就被推進對面的牢房,李懷仁瘸着一條腿翻身坐起朝對面三個啞口無言的人拱拱手,顯得非常的豪邁。
「這對面的三個蠢貨你認識嗎?」李泰瞅着對面三個嘻嘻哈哈的傢伙問雲燁。
「不認識!」雲燁回答得非常乾脆,知道這三個人是進來探消息的,自己和太子,魏王進了皇宮就沒了消息,估計外面已經鬧翻天了,從皇宮裏打探到了一點消息,然後三個人就果斷的犯點案子進來問消息。
李承乾攀着欄杆已經淚流滿面,三個人裏面只有他是最需要安慰的,看到摯友甘冒奇險來看自己,這些天憋屈在心裏的感情一下子就迸發出來了,怎麼都抑制不住。
看他流淚,對面的三個人也覺得心裏不舒服,但是長孫沖是帶着使命進來的,連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爹只說你們被陛下留下了,估計日子不好過。怎麼這牢裏全是湯藥的味道,難道說這間破牢裏面還有人敢對你們用刑不成?」
「有啊,兩次!」雲燁沒好氣的回答,說完了還把自己和李泰的袍子撩起來讓他們看兩人傷痕累累的光腿。
長孫沖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凝重了,被用了刑這就說明事態嚴重了,必須重新考量這件事情了,因為父親事先說這事大也大不到哪裏去,皇帝沒有換太子的打算。
「我們是被我父皇和母后揍的,不是用刑,最多算是家法。」李承乾曉得這裏面的厲害,連忙對那三個人解釋一下。
聽到李承乾這麼說,長孫沖長吐了一口氣對雲燁說:「以後不要再嚇我,還以為你們三個真的陷進這件事情里去了,承乾的太子位不能丟,兄弟幾個以後想要有好日子過必須他得是皇帝才成,這樣說就對了,陛下只是氣不過,揍一頓就揍一頓,我們幾個誰不是被他從小一腳一腳的踢大的。兩百多刺客啊,知不知道,我爹說他看到滿廣場的屍體,差點昏過去,有本事把這麼多刺客弄進皇宮的不超過三個人,從看到屍體的那一刻起,我爹就知道是承乾做的。」
程處默不理睬這些扒着柵欄問雲燁:「燁子,那個和尚真的很神奇啊,能讓枯草重生,也能讓死魚復活,我特意看了,他復活的那些草,原來真的已經乾巴巴的死透了,那些魚也在草地上放了足足兩天,這樣的天氣里,沒有發臭算是奇蹟了,可是那個老和尚念了一段經,把草揣進懷裏露出來大半截,三個時辰的功夫就變綠了,兩天之內就結了花苞,估計這會已經開花了,那些魚也活蹦亂跳的在玻璃缸裏面游來游去的活的歡實。」
對面的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點頭確認程處默說的確實是真的。
「承乾就因為看到了這一幕,所以才下決心除掉那個番僧的,這場禍事就是這麼來的,不過啊,你說的那種死回生的本事我也有,你看那三株草就是娘娘命人從藥鋪拿來的干品,你看看現在不一樣活的非常旺盛,所以啊,以後被人家砍了頭,不要緊,只要找我拿針把腦袋縫到脖子上,再給你們澆點水,也能活。」
「真的?」三個人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齊齊的盯着地上放的那三株草。
「假的!那草叫做九死還魂草,就算是曬乾了,見水也能活,我就是被那個妖僧騙慘了,才會做下這樣的糊塗事。」
李承乾苦笑着把三株草遞給對面的三個人過目,看到三人把那三株草當寶貝一樣的捧着,雲燁無奈的說:「那東西藥店多得是,一枚銀幣能買好多,喜歡玩自己買一些完整的去玩就是了,我就想不通了,別人不知道,難道那些開藥鋪的會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妖僧給自己剃了一個光頭,披上一件僧衣,念上一段經文就能把所有人騙到這樣的地步,真是不知所謂。」
長孫沖看着手裏的還魂草輕鬆的說:「這麼說承乾的行為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了是不是?為了不讓父皇受騙蒙羞,悍然要殺掉妖僧,這是孝道啊!」
「沒錯,只要無恥一點,這麼說絕對能說的過去,估計你爹已經在這麼向外面傳播了吧?」雲燁很想知道長孫
第四十節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