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並且會大肆的宣揚自己贊助的尋花之旅,大力邀約諸位勛貴們一起投入到這項美妙的社會活動中來,為此不惜血本的將皇家的在這兩支艦隊的份額減少到最低程度。
大家都知道長孫這是代替李治變着法的給大傢伙道歉,所以,好多在兵變時期遭受損失的人家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只好接受長孫蠻橫的道歉,並且把自家的兒郎和錢財送去那倆支神秘莫測的艦隊。
如今這兩支艦隊一支停泊在登州,一支停泊在泉州,書院的先生和學生已經早早的上了船,開始對這兩支艦隊做最後的測試和評估,只要萬事俱備,就能立即。
然而事情到底還是如同雲燁所預料的那樣,兩支艦隊的首領人選,在朝堂上起了極大的爭執,褚遂良竭盡全力的從雲燁手裏搶走了向北航行艦隊的指揮官人選。
都說南船北馬,不知道關隴勛貴從哪裏找合格的水師統領人選,要知道最好的水師指揮官幾乎都是出自雲燁一脈,即便是馮盎手裏有一點,他也不會把人交給長孫無忌,因為這些人才都是馮家在遭受了無數打擊之後才用人命教出來精英子弟。
不過,長孫無忌依然有辦法,他發現張亮在遼東手腳很不乾淨,縱兵搶劫,或者讓水師假冒海盜襲擊倭國商船,販賣人口,幾乎是惡事做盡,這樣的人存在朝堂中,乃是士大夫的恥辱,於是一封呵斥信就遠去了登州。
長孫無忌收到了張亮的回答,可以給長孫家調用一千四百名水軍兵卒,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得到陛下的首肯和兵部的批文,否則他寧願被押解回京,也不會有一兵一卒給他,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不過至少說明張亮對長孫家沒有敵意,只想按照正常的程序走,至於高麗人,新羅人遭受的那點苦難,長孫無忌從沒有放在心上。
誰家都需要有一個安全的環境用來發展壯大,如果成為了靶子,還說什麼發展,長孫無忌非常的清楚,整日裏沒完沒了的掐架,這根本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雲燁看樣子沒有和自己一爭高下的打算,現在國事繁雜,安靜一些對誰都好,想到時間問題的時候,長孫無忌就一陣陣的傷心,每天看到雲燁那張年輕的面孔長孫無忌的心就像針扎一樣難受,強大的無力感有時候會瀰漫他的全身。
年齡這一關,雲燁的優勢太大了……
探險啊,太隨心所欲了,遠去蠻荒尋找一棵樹,這都是幹什麼啊?
同樣的問題雲壽也在問皇帝,因為今天皇帝的心情很好,特意喊了給他在大門口站崗的雲壽一起散步。
李二聽到雲壽這麼問,嘆了口氣說:「到底還是不如你爹,這事你問錯人了,你該去問你爹和魏王,哪怕是問你皇后奶奶也比問朕強,這麼跟你說吧,這兩支艦隊其實就是大唐放出去的兩隻眼睛,通過他們來看清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咱們看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之後才好下手切割。
你魏王舅舅研究的那個會自己跑的船,現在有了很大的進展,可就是因為密封不好到處漏氣,用別的東西又堵不上,聽你爹爹說黃金之國有一種橡膠樹,能夠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向北的艦隊需要尋找到這東西,至於向南的艦隊,不過是希帕蒂亞想要風光回家的一個大排場。」
「不是這樣的吧?聽說希帕蒂亞舅母其實想證明我們住在一個大圓球上,所以才會專門走南線。」雲壽小心的站在李二的內側,免得李二說到得意之處掉進太液池。
「你懂個屁,都已經是當父親的人了,怎麼想事情還是這麼簡單?你爹爹現在做事情沒有大好處從不肯輕易動手,回去告訴你爹,不要把無忌欺負的太狠,我總覺得這裏面有問題,你爹爹絕對沒有安什麼好心。
一南一北兩支艦隊?讓無忌這樣一個只會騎馬的人去操舟?簡直就是笑話,如果不是朕命張亮撥給他人手,他只能對着大海跳腳!」
雲壽連忙說:「皇爺爺,我爹也很可憐啊,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操持國事,您只是看到我舅爺的可憐,卻看不到我爹的可憐之處。」
李二呵呵笑着在雲壽的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說:「別以為朕不知道你爹爹耍的什麼把戲,不就是想把無忌生生的累死嗎?
知道爺爺是怎麼發現不對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