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過分,意思着吻了吻,就這麼在白橋邊卿卿我我的說了會話述說彼此相思……李鳳梧只覺時間很短暫,可不曾想被文蔡氏分開後回到李府,已是亥時中。
東院裏猶有燈光,隱約傳來小長生的哭鬧聲。
在門口迎接自己的李伯笑眯眯的道:「小官人,玉兒姑娘已經張羅好熱水,喚兒姑娘今夜和三夫人同住,說要好好聊聊,我和巨鹿也有些話說。」
李鳳梧尷尬的笑了笑,「辛苦李伯了。」
李伯是在告訴自己,小官人啊,原本住在西院的朱喚兒和李巨鹿今夜都不在,你可以和玉兒姑娘好好聚聚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啦。
想必平日裏伺候耶律彌勒的丫鬟也被打發到了別處。
走進西院。
有人站在院子裏望穿秋水。
李鳳梧輕輕笑了笑,「怎的這麼傻,幹嘛在院子裏等我。」
耶律彌勒丟掉油紙傘,上前接住官人,傻乎乎的笑,也不知道說什麼……心裏卻是委屈的緊,奴家還真以為你不回西院了呢。
「官人,奴家已放好熱水。」
李鳳梧牽着小手,笑道:「一起?」
耶律彌勒低頭垂首,猶豫了下才蹦出一句奴家已經洗過了。
雖然飽經人事,臉還是紅了。
只是那小心翼翼斜乜自己的眼睛,透出了多少嫵媚。
顯然這丫頭已經等得很是憂傷了。
李鳳梧焉能不懂……現在自己好歹也是經歷過兩個女人的「情場聖手」,這點心思都看不出來,那真是白混了。
意思說我已經洗得白白的啦,就等官人你啦。
拉着手來到浴盆前。
耶律彌勒很是乖巧的為李鳳梧褪掉衣衫。
看着木盆里的那些花瓣,李鳳梧很是無奈……自己其實很討厭用花瓣的,不過彌勒喜歡。
就好似淋浴時用的沐浴露一般,洗完之後,男人一抹皮膚,總會說道,臥槽,又沒有清洗乾淨,而女人則會雀躍萬分,哎喲喲喲,我的皮膚又光滑細嫩了不少嘞。
李鳳梧絲毫不介意某個地方的猙獰被耶律彌勒看見,都知根知底的人兒了,還有什麼地方沒見過,摸過吃過……
躺在浴盆里,耶律彌勒在一旁溫柔的添着水。
一雙眼睛這麼都離不開官人的臉,一直傻乎乎的笑着……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儘管有些急不可耐,不過風塵僕僕回建康,為了自己的女人着想,李鳳梧還是強行按捺住內心的燥熱,直到洗乾淨後,換了水,這才一把將耶律彌勒也拉到長條狀的浴盆中來。
耶律彌勒先前因為母親之死,患上抑鬱症憂鬱過度,大病了一場,形容削瘦了許多,原本豐滿的她一度比朱喚兒還削瘦。
甚至能趕上船娘夏暖灩。
興許是走出悲傷心境後,這段日子在李府又養了回來,容光煥發。
身材豐滿如昔,和當年第一次相見沒有多少差別。
欣長滾圓的大腿,微微豐滿卻不見絲毫贅肉的細腰,經歷過自己開發彈性已經不如朱喚兒但依然風光無限好的酥|胸……以及那雪白香肩。
這樣的美好,宛若十八歲的姑娘。
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丫頭已經二十八了,比自己大了整整十歲。
標標準准絕絕對對的御姐。
襦裙盡濕,貼身精緻,凸顯出傲人身姿。
無暇的美好盡入眼帘。
依然是那副無比美好,尤其是好生養孩子的骨架,圓潤不輸朱喚兒的蜜桃臀,怎麼看,依然還是單身背打的利器!
雪白得刺目。
還有那無暇而精緻卻又滿帶着期翼的臉頰。
依然微紅。
渾身上下潔白如玉……
最讓李鳳梧砰然動心的則是那小眼神……好似秋水一般越發嫵媚,別說李鳳梧積攢了幾個月,哪怕是剛從夏暖灩身上下來,李鳳梧也覺得還能和耶律彌勒大戰三百回合。
水聲嘩嘩。
寧靜的西院裏,隔了一年的時間,終於又迎來了殺豬拆房的聲音。
又不同以往的是。
在殺豬拆房聲中,若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