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後,小鹿原俊泗一行二十餘人就下到了崖底。
朝比奈清也跟着下了懸崖,此刻就耷拉着腦袋站在小鹿原的身後,這次人質被救走可以說都是她的責任。
「大佐閣下。」朝比奈清自責的道,「這都是我的責任……」
「責任的事以後再說。」小鹿原俊泗霍然舉手,打斷了朝比奈清,又說道,「當務之急是儘快追上,並且截住人質,絕不能讓她們給跑了!」
「大佐閣下放,他們跑不了!」朝比奈清自信的道。
說完,朝比奈清便趴倒地上,像母狗一樣對着地面上一通猛嗅,然後起身指着其中一個方向說道,「大佐閣下,他們往這邊跑了!」
小鹿原俊泗便立刻順着這個方向追了下去。
對於朝比奈清的追蹤秘術,小鹿原俊泗是很相信的,在這之前,他也已經不止一次見識過她的追蹤秘術,簡上比獵犬的鼻子都還要靈!記得有一次在長白山中拉練,朝比奈清愣着憑着空氣中殘留的氣味獵到了一頭西伯利亞虎。
直到上了路,小鹿原俊泗才終於有時間問朝比奈清:「剛才發生了什麼?」
朝比奈清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小鹿原俊泗聽完之後,渾身的汗毛便在頃刻之間豎了起來,他瞬間就意識到,是徐銳到了!也只有徐銳能夠無聲無息的侵入上千日軍的重重包圍之中,然後無聲無息的救走他的妻女!
不過小鹿原俊泗還是繼續問道:「那人長什麼模樣?」
朝比奈清形容了一下,小鹿原俊泗發現與他記憶中的徐銳的樣子不太像,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因為特種部隊善於化妝,徐銳前來救人之前,想必也是化過妝的,要不然朝比奈清也是見過徐銳的照片的,絕對不至於認不出來。
小鹿原俊泗已經確定,這個人就是徐銳無疑!
當下又回頭對身後隨行的二十多個特種兵說道:「諸君,前來救人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的終極目標——徐銳!所以,從現在開始,大家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務必不要給徐銳任何可趁之機!」
聽說是徐銳來了,二十多個鬼子特種兵頓時間心頭凜然。
自從加入特戰大隊的第一天開始,徐銳這個名字,就像影子始終追隨着他們,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似乎都只是為了打敗這個最強大的敵人,此前在上海,他們也曾經跟這個終極對手交過手,結果是,所以跟他照過面的人全都死了!
而現在,這個恐怖的敵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感到到了手下心中的凝重,小鹿原俊泗又接着說:「不過,你們也不必太緊張,這次徐銳只是孤身一人前來,不知道為什麼,狼牙並未隨行!更何況,徐銳現在還有一個傷員和一個嬰兒需要照顧,十成戰力最多發揮出一兩成,所以我們機會很大!」
「哈依!」朝比奈清和二十多個鬼子特種兵,聞言便齊齊頓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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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山谷,茂密的叢林,到了這裏已經完全沒有道理可走了,但是這難不住徐銳這個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回來的兵王,只憑一個人的力量,當然不可能逢山開路、遇水架橋,但是徐銳可以通過別的辦法來實現。
兩個小時後,徐銳攙着賽紅拂來到一處山澗邊。
賽紅拂原本就已經很虛弱,剛才下了山崖之後,身上又挨了鬼子一槍,雖然沒有傷着要害,但因為不能立刻停下包紮,而是直到跑出一定距離之後才有機會包紮,所以又流了不少血,所以這時候,賽紅拂已經十分虛弱了。
因為太虛弱,賽紅拂已經沒辦法自己走道,只能夠由徐銳攙扶着走,既便這樣,她也還是累得嬌喘吁吁,俏臉煞白,額頭還有鼻尖更是滲出豆大的冷汗,走到這處水澗邊,賽紅拂便實在走不動了,徐銳便只好停下來休息一會。
也正好,一方面紅果兒已經餓得哇哇叫,另一方面徐銳也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清除一下兩人的痕跡,既便無法長時間的騙過小鬼子,但是哪怕只是騙過他們幾分鐘也是好的,因為幾分鐘也足夠他們逃出好遠了。
當下徐銳對賽紅拂說:「小白,你先給果兒餵奶,我去掃下尾。」
賽紅拂輕輕嗯了一聲,從徐銳懷裏接過了紅果兒,然後當着徐銳的面解開了衣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