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又因為有巨大的衝擊力,當第一個物體直接撞擊在我的身體上的時候,我感受到的是錐心的疼痛。
我用戰氣包裹了我們三人的全身,可是即使是葉寒的戰氣,也沒辦法抵抗所有的撞擊,但是現在的撞擊已經緩和了很多,最多也就是少女的粉拳了。
這股撞擊的力量又是從哪裏來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光線才好不容易淡了下來,聲音也漸漸消散。
&燦,好像結束了,我們要不要起來?」是姑姑在問我。
&該是結束了,我先試探一下,你們先抱好不要動啊!」我回答。
&燦,我做不了什麼,可是這樣的試探和你一起吧!」金恩勝的聲音。
&一起面對」我拉着他的手,一起站了起來,然後,睜開眼睛。
房間是正常的室內光,沒有一道道流動的光線,也沒有一團團扭動的黑氣。可是,房間裏原本存在的鄭老闆卻不見了,只有蛋蛋一個人雙眼放空得看着前方。
原本房間的牆是白色的,而現在的牆壁上密密麻麻佈滿了紅色的點,很多的地方都已經是一整片的紅色,如果不知道,甚至會以為這個地方是刷上了紅色的漆。可我知道這不是,這紅色的,只能是血,人的血。
&恩勝你照顧姑姑。」我囑咐金恩勝,然後跑向蛋蛋。
&蛋,你沒事吧!」我雙手按住蛋蛋的肩膀,「你怎麼一直發呆……」
蛋蛋沒有理我,但是眼淚從他的眼眶裏滾落。
&蛋,到底怎麼了?你身體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看到他的眼淚,我的鼻子也酸了。
為什麼鄭老闆不見了,還有剛才那個男聲是誰的?他們人去哪裏了……這些血液是誰的?
&爸……你死了,我是來救你的,你為什麼會又來救我?為什麼……你死了……我該怎麼辦?」蛋蛋再沉默就很久以後忽然整個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我連忙蹲下來抱住他,努力想要抑制住他身體的顫抖,了沒用,他看上去幾乎是處於崩潰的邊緣,甚至是,已經崩潰了。
&爸,爸爸……爸……」他的手上滿是獻血,是屋子裏地面的血液,我看着滿地的鮮紅,忽然意識到,這房間裏的血是李均和的,或者是李均和的身體和鄭老闆的身體,已經在剛才的耀眼光線中變得一點也不剩,骨肉都已經變成了液體,化作了着滿地的獻血。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必須馬上離開。
我一把抱起了蛋蛋,蛋蛋掙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安靜,我摸了摸他的頭髮,替他擦乾了臉上的血跡,然後轉身看向金恩勝,他這時候已經扶着姑姑站了起來,我衝着他點頭,他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兩個人開始像我走來。
離開吧,先離開再說。
我們一起離開了,離開的途中居然無比的順利,不僅沒有任何的一個守衛,沒有一個穿着黑衣的手下,整個離開的道路暢通無阻。
我們很快就回到了家,是鄭世禹之前的那個房子,在回韓國的第一天以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房子看上去是我之前否認的那個我不熟悉的樣子,但是可能是因為葉寒的戰氣給了我,我一眼就看出來這房子的周邊圍繞着一股戰氣,用來扭曲這房子原本的樣子。
僅僅是對着房子用戰氣打了一個響指,這扭曲的戰氣就消失了,回復了它原本的樣子:房子外面的一些植物的佈置確實是已經變了,但是這棟建築沒有任何的改變。
鄭世禹為了讓我相信他的不存在,真的付出了很多。
我們一起走了進去,然後不約而同得全部在沙發坐下。
僅僅是短短的幾日,而我有記憶的甚至都不滿一整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們中的任何一個,怕是都沒法一下子接受。
蛋蛋整個人都是恍惚着的,眼睛就那麼痴楞楞得看着前面,沒有聚焦,發着呆。
姑姑也是,她再不斷地顫抖,再金恩勝的懷裏哭泣。金恩勝看上去倒是還很正常,只是面色有點蒼白。
&恩,燦燦,你們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剛才出了什麼事情?我看到這個孩子咬了老鄭,老鄭怎麼樣了?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