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計劃能成功吧,這樣以後龍介就不必本末倒置,把本應因為重視而去做的事變成去做來證明自己的重視了。
<<<******
由貴瑛理似乎陷入了什麼難以解決的複雜事件中,所以在龍介提出要在朋友家多住幾天的時候,再三叮囑並確認了對方是值得信任的南野秀一後,由貴就爽快地同意了。
回來後龍介跟南野秀一吐槽:「那叫新堂愁一的比我想像中難纏,沒想到表哥竟然至今還沒能搞定對方表哥還以為我不知道他是為了那傢伙的事在忙。」
最近沒怎麼關注龍介表哥那邊,南野秀一就多問了幾句,結果被信息量震撼了:「你表哥這算是被同性戀纏上了嗎?」
「大概吧,不過表哥之前都是只找女人的,不明白為什麼這次是跟男的糾纏其實主要問題是表哥的未婚妻也找來了,所以事情才變複雜啊。」
南野秀一扶額:「既然對男人沒興趣為什麼不拒絕」
「誰知道呢,我覺得表哥自己並不怎麼堅定,所以才一直無法解決啊。」龍介漫不經心地說,「可能也有着誤會之類的事吧,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覺得新堂愁一沒什麼壞心,就只是喜歡我表哥而已。」
妖狐漠然地評價:「明知道你表哥有未婚妻還跟他糾纏在一塊哪怕是你表哥主動,他也不能算完全無辜了。」
「其實我覺得表哥就是想氣叔叔。」龍介倒是意外看的挺透,「叔叔很保守的,要是瑛理表哥真是同性戀嗯,我覺得他對新堂愁一也不是完全的沒感情。」
沉默了一下,南野秀一很懷疑地問:「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容忍度。要是表哥真討厭他,早就把人扔出去了,怎麼可能還會留到我回去。」龍介眨眨眼,「戀愛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呢?連表哥都變成那樣了真神奇啊。」
妖狐誠懇地說:「這種事你就別想了,如果你要跟像新堂愁一那麼麻煩的傢伙在一起,我們就絕交吧。」
「所以我要是想戀愛,還得先要你同意?」
「這種事——你不是早就給我答應好了嗎?!」妖狐又想起了糟糕的回憶,「上次你莫名其妙答應了那個中村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龍介移開了視線:「嗯,你是對的,那次心動的確是錯覺,不過是情緒反饋的不是時候而已我已經跟他分手了。」
聽到龍介說什麼分手,南野秀一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這世上沒有誰比龍介更不適合聊有關戀愛的話題了,違和感簡直爆棚。
而這位異常不適合聊這種話題的傢伙,卻還毫無察覺地說着什麼「不管怎麼說好歹我也算是有過交往的人了,倒是你還一點消息都沒有啊,明明那麼受歡迎,志保利阿姨還問我你有沒有偷偷交往的女友」之類的話。
聽着聽着,南野秀一揚起陰森森的微笑:「就算我有女友,你以為她能忍受我整天給你收拾爛攤子,完全沒空陪她嗎?」
「我覺得就憑你的臉,她應該可以忍受的,光就着你的臉每天還能多吃三碗米飯呢。」
南野秀一:「」
任何話題都能被龍介終結。南野秀一再一次絕望地放棄了旁敲側擊讓龍介不再作死這個話題——話說這傢伙連班裏的人名字都記不清,結果倒是這些女孩子們閒聊時說的話他記的意外地清晰
妖狐心很累地說:「我們還是來聊聊聖杯戰爭吧。」
說起正事來,龍介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畢竟如果成功了他就能恢復正常,如果失敗的話最糟糕的就是死亡了,不知道他的靈魂歸不歸靈界管。
不過他和南野秀一都不是怕死的人,因此談論起死亡的可能來倒也坦然無懼,省了做心理建設的時間。
南野秀一早就聽龍介講過曾經去冬木市義演時見到的兩個奇怪的傢伙了。經過他的調查,對方的身份已經被確定為前次聖杯戰爭的r和遺留下來的。
甚至南野秀一已經預測到,假如聖杯戰爭在近期開始的話,那個明明是前次參賽者的神父將會是聖堂教會派來的監督者——他將自己的隱藏的很好,若是他有心在第五次聖杯戰爭里作弊的話,簡直再輕鬆不過了。
好在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情況,想要提前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