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敢動,立刻有人上前,給他們綁上繩子,而隊長趁着匕首挪開之際,一記飛腿,已經把格洛退開三米開外,帳蓬一下子倒下,而他就地一滾,飛身彈開,但是還沒有回頭,耳邊傳來:「砰」一聲。
槍響了,他地腿中了彈,幾把米長的砍刀,已經狂劈而下,身中十三刀之後,他才奄奄一息的被綁了起來,格洛上前,用力的踢了幾腳,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綁結實一點。」
而此刻,幾個闖入木屋的壯漢,已經把於家一家四口綁了出來。
「於總裁,不好意思,咱們又見面了。」格洛沒空理會這保安隊長,已經走到了於薇莉的面前。
「格洛,你這狗東西,你想幹什麼?」於沼破口大罵,手拼命的掙扎,但是卻沒有押着他的壯漢力氣大,被其中一人甩了幾巴掌,打得血流滿腔。
於薇莉心痛不已,而於父於母更是瘋狂扭動,想衝過去,但是被綁住的手,又哪裏可以掙脫。
「格洛,你想幹什麼?告訴你,你所作所為,我都已經匯報給集團董事,你會受到應有的裁決,傷害我們,你會償命的。」
格洛大聲的笑了起來:「這裏我是老大,你個小婊子,竟然來嚇我,老子殺了那麼多人,也沒有人敢把我怎麼樣,告訴你,只要把你們都殺掉,誰又能知道我的事,嘿嘿-----你說的這封電報,現在在這裏,不會有人幫你發出去的。」
晃動着那張紙,正是白天於薇莉讓保安隊長去鎮裏發的電報。
於薇莉心裏就知道不太對勁了,這格洛分明已經發現陰謀泄露,此刻是要殺人滅口來了,卻沒有想到,因為她的粗心,給家裏人帶來災難。
「格洛,這一切是我處理的,與他們無關,你要殺就殺我一人,與我的家人沒有關係,你放了他們吧!」
格洛臉上泛着殘酷的笑:「就是因為那天沒有幹掉這個小兔崽子,現在弄出這麼多事來,,你們今天都必須死,走,把他們全部雪葬。」
所謂的雪葬,就是把此地的一種風俗,把死人埋在雪地里,而現在,要埋的,卻是活人。
婦人已經哭了出來,但是這些壯漢,卻沒有人任何人理會,於薇莉看着眼前的家人,還有自己的保鏢,卻一絲辦法也想不出來。
這是山角下的一處雪地,十幾個壯漢已經在大力的用雪鍬挖掘雪坑,除了「哧哧」聲音,這裏安靜得如地獄一般,在這裏毀屍滅跡,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雪山地形變化很快,一天一個模樣,就算是知道雪葬,過了一夜,第二天也沒有人可以找到位置,這一點,於薇莉很清楚,她死了,無所謂,但是她不能讓家人陪着她一起死,這與他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格洛,算我求求你,放了我家人,我就算是死了,也會感謝你的。」這已經最低下的乞求,如果此刻只有她一個人,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向這個惡人求饒。
夜風中,於薇莉只穿着一件寬大的睡袍,雖然比都市裏穿的厚實很多,春光並沒有外泄,但是那修長的身體,透露着靈致的嬌美,卻很是誘人。
像格洛他們這些窮鄉的流氓,哪裏有機會接觸這樣的女人,不光美麗,更是妖艷,而那無慵懶的風情,更是讓所有男人陶醉。
他手裏拿着的手電筒掃過於薇莉的臉,然後慢慢的從她的臉,滑過玉頸,落在那飽滿的酥胸上,氣息已經變得有些混亂,這一刻,雖然寒冷,但是他身體的,已經被挑起來了。
「如果你能讓我們盡興的玩玩,說不定老子一高興,就放過你那兩個老不死的爹媽。」淫慾的眼神,帶着的之火,在於薇莉的身上掃中,就差衝過去,剝光她身上的那件睡袍了。